男子朝着她这边走了过去,眉目专注的随意的拿起旁边的宣纸仔细的瞧了瞧,满意的微微颔首:
“抄的不错,明日继续。”
温滢微微凝眉,有些可怜兮兮的嘟哝了一句:
“殿下,这《女戒妾打小便能倒背如流,嫔妾真的知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莫要跟嫔妾这样的小女子计较。”
司荀轻哼一声,“虽然能背,那也是死记硬背,并无理解其中深沉透彻的含义。”
温滢微微凝眉,又小声揶揄了一句:
“那江姐姐还说这《女戒那是对女性的各种束缚和不尊重,这寻常夫妻之间本就该讲究男女平等,互相尊敬,而不是独断专横。”
司荀脸色猝然一黑,旋即便将那张宣纸直接往她的面前一仍,呵斥了一声:
“胡说八道什么,你天天跟她厮混在一起,都学了什么歪门邪道,自古至今,女子出嫁从夫,相夫教子便是美德,这等无稽之言以后就莫要胡说了。”
其实,前世的时候,她敢果断勇敢的设计逃离皇宫,就是因为江姐姐的缘故。
她总觉得她的思想阔达开明,跟她们这儿保守迂腐的女子截然不同。
她便喜欢她这般晒脱随性,不拘一格豪爽大气的性子。
“天色不早了,准备就寝吧!”男子又冷淡的说了一句。
等底下的丫鬟上前来给她们更衣盥洗一番后,这男子便径自往床榻上一躺。
温滢由着丫鬟雅竹正在给她梳理满头青丝。
此刻,女子黛眉轻轻的拢起,暗自咬着红唇,手指间不经意的绕了一缕青丝来回把玩。
心里却是在暗中琢磨,雅竹白日里说的她不解风情的事情。
前世的时候,即便,她跟男子云雨过无数次,她也没琢磨出什么名堂出来,后来也就习惯了。
她以为所有的嫔妃侍寝都是这般的,因此也没太在意。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刻板又不主动撩拨风情,方才惹得男子寡淡无味,也不知怜惜她。
说实话,每次侍寝,她都有点惴惴地,怕疼。
踟蹰了半响后,女子方才慢悠悠的挪到床榻旁径自躺了下去。
底下的丫鬟将淡紫色薄薄幔帐拉了下来,便转身纷纷的撤退了下去。
温滢笔挺而局促的躺在床榻上。
忽地,不知何时,男子长臂突然一伸,便紧紧的裹着女子玲珑的腰肢将她覆盖在身下,胡乱的摩梭。
女子似鼓足了勇气似的,眉眼泛着秋波微转,溢出了丝丝的风情。
白皙的玉手似有意无意的从男子的俊容缓缓的带着几分撩拨的轻轻的滑过,一直到男子性感的喉结某处。
女子娇嗔软糯的女性嗓音响起:
“殿下,您能不能多怜惜妾一些,妾妾怕疼。”
司荀面色微微一沉,狠狠的掐住了她嫩白的手腕某处,呵斥了一声:
“你这是从那学来的勾栏春楼内的女子才有的狐媚风情的低贱下作手段,如此不知自重,简直不知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