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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滢轻哼一声:
“你将我扣押在这里,不就是想要引君入瓮呗,不过嘛,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太子他这个人薄情寡恩,冷血无情。”
“我啊,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可有可无的摆件儿,你觉得他会为了我一个区区的嫔妃就以身犯险的前来营救。”
“我不防实话告诉你,我在他的心里没那么重的分量,在外人眼里我是他的宠妃,可心里头的苦楚煎熬只有我自个知道。”
“太子如此宠爱于我,还不是贪图我的美色,说出来不怕庄主笑话的丑事。”
她朝着他勾了勾手指,这才附耳继续悄声开口道:
“其实,太子他表面上看起来乃一表人才的君子,实则,他在床榻上有不良的癖好,专门以折磨蹂躏女子为乐。”
“而且他那方面不太行,每次还得靠喝鹿血才能那个,简直就是个惨无人道的大变态。”
“想必云庄主,你该知道我之前就是一身份低贱出身乡野之间的村姑,本以为一朝得宠能够跟着鸡犬升天,终于攀高枝了。”
“可没想到这太子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我日夜受他的辣手催残折磨,苦不堪言。”
“每天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早就想脱离苦海了,这不这次我舔着脸找上兰曦侧妃就是想要将我的好姐妹一同救出来,然后趁机逃离皇宫的。”
“只可惜,如今江姐姐下落不明,而我又深陷囫囵之中,我也没什么奢求,若是我能帮助你,将那个千刀万剐的小人给宰了。”
“劳烦云庄主可怜我这个命苦的人,饶我一条性命如何,我还年轻,不想这么早死。”
温滢一边凄凄惨惨说着,一边情不自禁的用衣袖摸了摸斑驳的泪珠儿。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说的极其悲催哀伤。
云台狐疑的剑眉微微拧了拧,半真半假的开口道:
“哎!真没想到太子居然这般荒谬无道,谗害良家女子,如此的丧尽天良,在下真的替姑娘感到可悲,可这谋害太子可是大逆不道的滔天大罪,姑娘可莫要胡说啊。”
温滢吸了吸鼻子,恨声恨气悲愤的开口道:
“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即便要死,也得把这个畜生一并拉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听闻云庄主向来行侠仗义,深明大义,还望云庄主帮帮我,只要能将他千刀万剐,让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双目迷惑的揶揄了一声道:
“云庄主如此踟蹰不定,莫不是将我特意的扣押在此处,不是为了太子而来,难道还有旁的什么缘故。”
“大侠,大哥,你我之间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索要我的小命啊,还望大侠行行好,饶了我这条小命啊。”
云台看了看她,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轻叹了一声:
“行了,姑娘你也别太着急了,若是太子真的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本庄主自会替你做主。”
“你放心,你好歹是兰曦侧妃领到山庄的,本庄主不会伤害你的,你就放心的在这里住下来便是。”
温滢扬了扬黛眉,又祈求开口道:
“云庄主,您看,我这都好几日未曾好生沐浴梳洗一番了,可不可以劳烦您让底下的人给我送点热水进来泡个澡。”
“还有你们这儿的糕点和果脯也甚为好吃,可不可以让底下的人再多送一些过来。”
他不由暗想:这姑娘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大,也不知道是真傻,缺心眼,还是故意伪装的。
云台从房间内走出来后,便直接跟镇南王复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