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一听这架势,才知道终于碰上了一个厉害的。
想着大概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再也不敢说话了。
兄弟二人去了知府,那知府老爷紧闭着府衙大门,正在后院和小妾喂鸟儿玩呢。
听人来报说是京中薛家来人,眼珠子一转,想着京中有名有姓的,只有当今圣上的红人——二驸马的府上了。
可是那个薛家与本地素来没有什么交集啊。
今日既京中也没有传来公文或者书信,说有人要下来呀!
知府满肚子问号,踌躇着,却也不敢不见。只好穿好官服迎了出来。
出来后见到亦非,看到薛家腰牌——此腰牌为黄金打造,乃圣上钦赐,上面的“薛”字还是御笔亲描的。
世人都知道那个字是等同于“如朕亲临”一般的尊贵威严,吓得那知府连忙跪倒磕头。
话不多说,亦非带着知府去了客栈,一路上引众多老百姓猜测围观。
如是一边带路,一边同众人简述事情始末。
这知府才知道,一贯善于惹事的那个外甥,这次终于捅到了马蜂窝,居然绑绑到二驸马的亲弟弟屋里去了。
到了客栈门外,知府已经流了一脖子的汗,官服里面都湿透了。
而薛翀已经又将那两个卖艺女子请了过来,又命店家将茶和桌子摆在门前,地上那三个劫匪跪着,一众人等正等着他呢。
知府一见薛翀,不等被他问话,便已经被他矜贵的气质吓的发抖,跪在地上给薛翀见礼。
薛翀也不客气,也没让他起来,只将事情又说了一边,最后问道:“今日你可知他们劫持的是何许人也?”
那知府颤抖着道:“恕下官不知。”
薛翀冷哼一声:“那位女子,乃我是我未婚夫人,说亲近点,是当今二公主的亲妯娌。如果她今日有个三长两短,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扛得住?”
知府急忙磕头:“三公子息怒,小甥顽皮不懂事,想是玩笑开大了些,惹三公子不快。您放心,回去我就将他吊在房梁上,拿着马鞭蘸凉水,使劲的抽他二百鞭子。
“只希望三公子大人大量,不要将此事报与圣上知晓。一来这点小事,不必让圣上费心。
“另一方面,看在小甥年纪尚小,家里又仅一根独苗,请公子大人大量放他一条狗命。回去后下官一定好好管教,不叫小甥再犯此等恶劣行径。”
薛翀冷笑一声:“小事?你说的轻巧。若是我和两位姑娘没有及时赶到,只怕我夫人已经生死攸关了。
“虽然现在救下人来,但是如进她躺在里面昏迷不醒,若是日后惹出别的病来,只怕一辈子都会都到影响。
“你如今还觉得,这是小事?人命关天若是小事,什么事才是大事?
"再说来,虽然我们薛家不是皇族,但是有根脉络连着二公主,我们便是沾着皇亲的,你说不报就不报?这永煊国,难道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知府一听三魂吓没了两魂,知道这件事是翻不过去了,只好一味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