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床上的女子些侧着头没有睁眼,只是顺势抓住了如是的手,嗓子里轻轻的哼唧了几声。
这一下如是便如被施了魔咒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着,另一只手伸向那女子外露的肩头,就势就要撕扯她的衣衫。
眼看就要触碰上了,忽然后脖领子被一股大力揪起,如是整个人就被远远地向后抛出。
等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被院子里的冷风一吹,才慢慢恢复了神智。
眼神迷蒙中就见薛翀用张帕子蒙着口鼻从他房里走出,并将他屋子里的房门关上,看着地上的如是沉声说道:“快起来去用冷水洗脸。”
如是这才明白,那女子身上的甜香,是专门使人意乱情迷的玩意儿。
心里不禁暗暗自责,这么容易就着了道。于是羞的满面通红,低着头起身自去洗脸清神。
习武之人,睡觉本就不沉。这时双燕也听到了院子里的声音,都来到院子里。
只见薛翀站在院中,眉头紧锁,似有怒气。
如是身影一闪就不见了,双燕赶紧上前。
还未说话,先闻到若隐似无一阵香气,双燕瞬间分辨出来,捂住口鼻问道:“三公子,这里怎会有“迷情散”的味道?”
“‘迷情散’?”薛翀是经营歌舞场所的。
虽然他的艺生们不做那等床笫之事,但是常在河边走的人,又怎会没见过湿了鞋子的事。
这风月场中向来不缺少催情之物。
有的是客人想添加一些情趣,也有的是那无良无德之人用来引诱逼迫旁人上钩。
这“迷情散”在风月场中的地位一直高居不下.
因这药物劲道十足,比起其他的药物,用量少,无色无味,可口服可外用,药力持久,必须找人释放出来才行.
如若不然便有性命之忧,真可以说是伤神伤肾又伤身。
这双燕早些年跟着薛家大爷也是走南闯北,听得多见得也多,曾经有个薛大爷的朋友就着了此道,身上满是此种香气。
二人当时也不小心沾到,薛大爷眼见不对,将二人扔入冷水缸里,泡了足足一个时辰,却仍不管用。
无奈之下只得花钱为二人找了两个干净的歌女,散了药性,两天之后才渐渐好了。
如今又闻到这种气味,虽然香气并不甚浓,但是记忆中的羞愧感仍旧让他们第一时间分辨了出来。
薛翀听着双燕说完往事,眉头锁的更紧。
双燕问道:“公子,您身上可有异样?”
薛翀摇摇头说道:“我没事。”之后简单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刚说道“如是着了道,已经去后面洗脸了”,这时就听院门外柳芽儿在拍门:“薛公子,可是还、还没睡吗?小姐……听到这边有动静,让我来、来问问。”
燕南飞忙去开了门,柳芽儿提着灯笼进来,见三个人穿戴整齐在院子里站着,很是奇怪,问道:“薛公子,你们怎么、怎么都没睡?出……什么事了吗?”
薛翀反问道:“阿瑶醒了吗?”
“小姐刚才口渴,要、要喝水,听见这边,好像有……动静,让奴婢、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