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梦娴睁开眼睛,更加用力的动作起来,那样子恨不得将顾梦娴晃散了才解恨。
顾梦娴一时间羞愤和疼痛交加,再次晕死过去。
等到又释放了一回,迟朗觉得身下稍有缓解,就听到门外一声怒喝:“迟朗,你干的好事!竟连我的女儿也不放过!”
迟朗此时犹在梦娴的体内停留,听闻顾修的声音,竟然又有了抬头之势。
他抖着身子咬着牙关回头看着顾修,喘吸着说道:“顾修,‘迷情散’,诚儿拿出来的,我……”
顾修皱着眉一招手,先让两个婆子上去将顾梦娴用被子挡住身体,又让外面四个会功夫的下人一同上去按住了迟朗。
这时玉珰已在惊魂未定中缓缓清醒过来,不顾自己的头上的伤痛,跌跌撞撞,跑过来,抱住了顾梦娴的身子。
“小姐,奴婢对不起你。”玉珰哭着说。
顾梦娴悠悠醒转,感受着身体里撕裂的滕头,回想起刚才的事,顷刻间大哭了起来。
顾修冷着脸走出门,又叫来好几个丫鬟婆子,上来将衣服为她穿戴仔细,又找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将她背回了她的房间。
顾梦娴身上疼痛难忍,婆子每走一步路,那难以忍受的痛楚都铺天盖地而来,仿佛在提醒着她刚才受到的奇耻大辱。
她感到自己再也没脸见人,连哭泣都没了力气。任下人为自己换下那一身碎的不成样子的衣裳,又被扶上了床,然后双眼一闭,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一睁眼便看见顾修带着顾夫人正守在她床旁。
顾梦娴脑子慢慢清明过来,刚一动作,浑身便酸痛难耐,特别是下面那处,更是疼痛的难以忍受。
顾梦娴觉得事有蹊跷。她不顾羞耻,维持着仅有的一丝清明追问顾修:“父亲,那迟朗从前来到我们家,对我们姐妹向来知道避讳,缘何今日忽然发了疯,对女儿做下这等龌龊之事?”
顾修没想到顾梦娴醒来就先质问他。
他皱着眉道:“我如何得知,许是喝了酒,也兴许是得了失心疯了。你先不要管他,你如今如何了?”
顾梦娴想起刚才受到的奇耻大辱,哭道:“父亲要为我做主,总不能让女儿就这么失了清白。”
然而顾修却冷冷地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错不在你,你好生在府里养着,外人不会知道。”
顾梦娴一愣:“父亲难道说,以后都不让女儿出门?父亲是觉得女儿丢了您的脸面了不成?”
顾夫人连忙道:“怎么如此对你父亲讲话?你若是累了,就再休息会儿。别的事想不要想。”
顾梦娴简直没想到,自己的父亲母亲看到自己受了这么大的伤害,竟然连个正常的表态都没有。
若不是身上斑斑点点的青紫指痕,若不是下面那处真真切切的痛入骨髓,她真的怀疑刚才那一切只是自己做了一个梦。
然而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