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会装可怜。”
薛翀急忙道:“不是,我不是可怜,我是在认错。”
“那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吗?”
“真的知道了。你说的都对,为什么那些事别人做得,我们就做不得?你说过,人生来平等,谁也不比谁高贵。”
秦瑶终于喜笑颜开。她从被子里坐起来,双手张开搂住薛翀的脖子,娇滴滴的释放她对薛翀的专属魅力:“翀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秦瑶只穿着那条红色的丝绸睡裙,肩部是吊带设计,露出雪白的肌肤,莹润亮眼。
薛翀原本轻轻环着秦瑶的双手,在触碰到这丝绸的时候,因为心中又起了波澜,便无意识的又游走起来。
秦瑶:“.…..”
秦瑶无奈的将薛翀推了推:“不要闹了,你今天都闹了一上午了,没有军务吗?”
原本薛翀是从来不会将军务抛开的,更别提从昨晚到现在十来个小时了。
只不过昨天收到地方投诚的迷信以后,心态无形中放松了许多,加上秦瑶实在诱惑,便狠心放纵了一晚。
此时秦瑶已提醒,忽然又想起那封迷信,再也没有了旖旎的心思,放开秦瑶说道:“阿瑶,我有件事要同你说。”
秦瑶想起昨晚薛翀刚回来时就说有事要说,因此笑道:“好,你说,我听着。”
薛翀将被子为她围好,将迷信一事对她都说了。
秦瑶一时间又犯了呆傻,坐在那半天不知作何反应。
照着这个剧情走下去,自己岂不是不止是郡主,而是要当公主了?
那薛翀不止是战神,也是永煊的驸马了?
那她就真的可以跟着飞鸾回家,回到皇宫了?
皇宫里也就真的可以有自己的一件宫殿了?
还有啊还有,自己的亲爹还活着,自己就不是孤儿了?
秦瑶一时间思绪万千,不过也只是不甚要紧的事。最后最让她惦记的只有一件事。
“薛翀,你愿意给我当驸马吗?”
薛翀知道,秦瑶一定联想不到大哥和二公主的那件事。她这样问,也不过就是单纯的问这个问题而已。
于是他笑了笑,摸着秦瑶的头说道:“你从前总是说,你的相公要一心一意对你一个人,不能有第三者,不能纳妾。
“那么阿瑶,我今日问你,若我做了你的驸马,你是不是也只爱我一个人,不会再找别的男人呢?”
秦瑶眨了眨眼。对的,在这个永煊国里,公主也可以继承皇位,身份贵重的女人也可以公然纳进多个夫君和男宠,更别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主了。
从前二公主和薛翔相互那样爱恋,公主府还养着两个男宠,薛翔都是没有任何异议的。
所以薛翀这是,不自信了吗?
秦瑶主动投入薛翀的怀里,用胳膊再度绕上薛翀的脖颈:“翀哥,我们两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我们都不要别的人闯入我们的爱情里。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够了,这样就够了。薛翀心中默默的说道。
不论怎样,阿瑶如此爱自己,一定不会难为薛家。所以即便以后有什么事,自己舍了性命也能换得一家平安,就足够了。
再说,阿瑶也绝不会让哪样的事情发生。想到这里,他心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负担。
知道秦瑶累了,薛翀将她安顿好,看着她闭眼睡去,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薛翀一边穿衣服,一边又想起阿瑶这段日子在军中受的累吃的苦,心中感动不已,对秦瑶的爱更加深沉了。
亦非、如是听令进了房间,帮他收拾物品,回头看见薛翀正在换衣服,而后背上居然显出无数深深浅浅的细小血痕。
亦非奇怪,还要凑上去细看,心里还琢磨:不记得公子身上受了这些小伤啊。
忽然身后一股力道袭来,将他一下子往后拽了出去。
亦非回头刚要发作,就见如是对他瞪着眼睛摆手。
见亦非不解,又用两个大拇哥凑到一起弯了弯,又指指秦瑶房间的方向。
亦非这才后知后觉,心道都说女人是老虎,果然不错。谁能想到阿瑶那么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下手也这般狠辣。
由此又想到红玉,这要是换做他和红玉,只怕半夜自己就得被她弄死了。
想到这亦非打了个激灵,摇了摇头,心里有些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