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忠原本也不是真要午睡,心里正起了心思,见采薇踢被子,急忙回过身要为她盖好。
这一回身的时刻,只见采薇中衣的领口微敞,露着一片洁白的肌肤,竟然比昨夜初见时看着还要勾人心魄。
刘言忠一个正当壮年的小青年,昨夜又未成好事,此时哪里受得了这个,当时就按奈不住了。
采薇正闭着眼,忽然感到刘言忠欺身过来,双眼刚一睁开,就被刘言忠吻住双唇。
虽是新婚,出嫁前也被人教导过为人妻的本分,自然知道男人的想法。
可是此时采薇却是害怕极了。她急忙推开刘言忠道:“相公不可。”
“无妨,采薇莫怕,为夫轻些便是。”说着双手便不老实起来。
“相公,可是母亲说……”
“采薇不要总是‘母亲母亲’的。”刘言忠有些委屈,声音愈发低沉:“出嫁从夫,你自然最先该听我的。”
“可是,相公的身体……”
“你相公的身体,这会儿可都准备好了。”
言罢,刘言忠已经将手探入如脂的肌肤之上。
采薇深吸一口气,红着脸,半推半就,也就没再多加阻拦。
两个人在春日正午,婚后的第二日,终于做成了好事。只不过这好事的过程却十分缓慢而艰难。
为了稳住刘言忠的情绪,采薇强忍着娇羞,一步步的引着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乃至最后阶段,刘言忠几次释放不出来,伏在采薇肩颈处,哑声说道:“再如此下去,为夫的这根东西就废了。”
又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出事,采薇才放了手。
一场房事过后,两个人皆已筋疲力尽,相拥而眠。醒来后看着床榻上血色的玫瑰,采薇这才感到了作为女人的圆满。
此后在三个月之内,两个人极尽克制,平均十天才同房一次。虽然次数不多,但是总好过没有。
而且除去激情与速度不说,两个人也可算得上是琴瑟和鸣。
这几个月的时间,刘言忠身体状况一直比较稳定,而且有他处处维护着,采薇在刘府里的日子过的也算不错。
除了每日早晚都要被刘夫人提醒那方面的事,其他的方面,对她倒也和善。
秦采薇这半年来渐渐适应了夫家,然而王锦弘却好似度日如年。
自从采薇嫁入刘家,王锦弘再也无法得见采薇的面,这才想到,当初没有主动去和采薇结识,是多么失策的一件事。
此时想到佳人别嫁,再也无缘,不禁心中又悔又痛。
他曾想要转移相思之意,一改从前对女色不感兴趣的样子,反而天天找了朋友,逛遍了京中的所有青楼。
只是每每到了最后,看着眼前的女子将要褪去衣衫的时候,他心中的烦躁会忽然再次掀起,令他夺门而出。
因此,虽然他总是流连花街柳巷,但是关于他“男人那东西不行”的传言,始终没有被破除。
甚至还被几个青楼女子到处传说,她们亲眼得见亲身所试,确实不行。
不行便不行吧。王锦弘没觉得怎样。
反正自己心爱的女子已然与自己无缘,别的人怎么说怎么想,他完全不在乎。
只不过前来为他提亲的媒婆更少了。仅有那几个依然上门来的,说起的姑娘不是身有重疾,便是死了相公还带着拖油瓶的。
王锦弘照旧不理会。王之敏和夫人心情烦躁,也将那几个媒婆撵出府门,不许她们再上门提亲。
但是私下里,也是急得不行。
王夫人倒也不是多么着急抱孙子,就是觉得自家小儿子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却落得这样一个让人瞧不起的话柄,实在是憋屈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