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毫不否认,我很吃醋!”
“当初你那么喜欢他,为了他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梦想……”
过去难以言明,在他心中痛痛地扎过口子,流脓结痂稍稍碰一下就鲜血淋漓。
有时候这样血脓价值的伤疤不是消失,只是暂时隐藏在坚强之下,而他心底的刺需要连根拔除才能彻底痊愈。
这根刺和锦瑟有关。
则需要她亲自动手来拔出。
转过身,锦瑟挑起他下颌,纤薄指腹从她鼻尖嘴唇划过他的锁骨,最后停在心脏的位置,最后重重摁了下。
“疼吗?”
“嗯!”
他点头。
她凑上去咬住他的锁骨,轻拢慢捻舔舐:“以花为媒,以天地为证,你可愿信我爱你?”
“我……”
“嘘,你不用急着回答!”
锦瑟感受到他情动的样子。
男人本就妖孽夺目的脸庞,在异样绯红的情况下,不敌这盛世海棠还来的妖冶。
锦瑟流转目光。
毫不避讳地打量他的美。
眼神里的旖旎放肆。
只差没直接对他说我喜欢你,看上你了我要你!
那样直白大胆又露骨。
墨倾城和她的大胆放肆比起来,稍显风骚。
他是羞涩内敛的。
和他原本的长相既然不同。
他长相邪魅狂狷是该张狂豪放的。
譬如那招摇美艳的罂粟花。
可他面对锦瑟。
就像个啥也不懂啥也不会的愣头青。
单纯无辜到极致。
用锦瑟的话讲。
让她想欺负。
而只有在她亲吻他的时候,墨倾城才能从她眼底看到自己的存在。
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在乎和一星半点的喜欢。
其实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小偷。
霸占着原本不属于他的一切。
即便让锦瑟嫁给自己。
也是用了非光明的手段。
锦瑟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
如若没有健全的家庭。
孩子如何健全地长大。
所以为了孩子,锦瑟最后才同意了跟自己在一起。
可这么些年。
他总是不自信。
他无时无刻喜欢盯着锦瑟。
想看到她,让她不离开自己的视线。
半秒都不行!
任凭寨子里的人说他是妻管严。
他不介意。
只要锦瑟在身边,别说妻管严,就是妻奴他都甘之如饴。
他是那样卑微小心地隐藏自己对她的偏执爱慕。
哪怕是小铃铛想要靠近她,自己都要吃醋。
锦瑟不知道他克尽守礼的外表下,藏着一副怎样疯狂狰狞的邪恶心思。
对她的占有和欲望……愈发膨胀。
他甚至不允许锦瑟身边出现一条雄性兔子。
他也知道自己的占有欲会把锦瑟压的喘不过气。
万一她害怕受不了想要离开?
万一她要回头去找梁越?
所以他卑劣地隐藏着自己的邪恶。
大家只看到大当家的宠妻人设和翩翩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