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朕此生只会有一个皇后,一个妻子,那个认识你!”
“就算是女儿,朕也会护她一生无忧!”
“如果是儿子,朕和他一起保护你,如果是女儿,朕保护你们母女!”
“陛下!”锦瑟眼尾流淌着细碎金箔般的碎光:“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喜欢?”
这个问题,说实话,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梁越盯着她漂亮瑰丽的眼珠子:“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也许,是那一晚醒酒汤,一把雨夜里的油纸伞,黑暗里的一排路灯……总有那么一个人会在我迷茫的时候给我一束光指引……”
“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在,觉得自己无忧无虑,才是活着的。”
不必尔虞我诈,不必算计谁。
“我又不是夜明珠,还能为陛下发光发热呢!”锦瑟调侃道。
“嗯!”他邪恶地咬掉她嘴里的糕点:“你的作用可不止发光发热!”
对他而言,是信仰,是复活……
“你……”锦瑟擦了擦嘴巴:“你坏,不跟你说话了!”
“……”
她脸颊薄红,像熟透的樱桃。
唇瓣殷红,天然而流畅的清晰线条。
好看极了。
男人胸膛弥漫出低哑戏谑的笑声。
“瑟瑟,你现在好美,要不是……我可能会忍不住兽性大发!”
“梁越,你……做个人吧!”
“……哈哈哈!”男人抚掌大笑,越发喜欢这样的她:“卿卿你好可口。”
“混蛋,莫挨我!”
“……”
那笑声爽朗,大气。
听得外面的人都毛骨悚然的。
更加低头往前面行走。
不敢乱砍乱听乱想。
马车须臾抵达白云寺外面。
宽大的厚厚双排门打开。
老禅师亲自出来迎接大梁国的皇帝进去。
用素食斋菜招待他们。
老禅师给锦瑟看了身子,晚上她需要留在这间佛像的房间修身养性,必定可以清楚梦魇。
皇帝和她分开,禅房分别安排在相反东南的方向。
纵使梁越不愿意,也不敢拿锦瑟的身体画押。
夜渐渐浓。
偏远的禅房隐约传来门闩被撬开的声音。
“谁?”
锦瑟警惕望向门外。
小小的沙弥呜呜呜跑进来:“娘亲,儿子好想你呀!”
锦瑟微愕:“……小铃铛,是你吗?”
“呜呜,娘亲,爹爹没骗我,果然在这里能见到娘亲!”
锦瑟用手帕个给他擦眼泪:“哭什么?娘亲不是来了吗?”
“儿子以为娘亲不要我了!”
“你刚刚说的爹爹?他也来了?”
小铃铛俏皮一笑:“娘亲好笨哦,今天不是已经见到爹爹了吗?还是爹爹亲自送娘亲来这儿的呢!”
“你说的是……老禅师?”
“嗯嗯,娘亲真聪明。”
“那你爹爹……”
小铃铛指着窗口:“当当当当,爹爹你还不进来?娘亲说她想您了!”
窗口一席红衣袈裟飘过,男人就站在梅花树下的窗口,衣袂翻飞。
熟悉的眼睛,瞳孔是妖媚的桃花眼,熠熠冰蓝。
“墨倾城?”
锦瑟不确定地问道。
“娘亲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和爹爹叙旧,外面那些小跳蚤交给我,绝不会打扰娘亲和爹爹!”
小家伙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睛,出去。
帮他们贴心把门关好。
留了一扇窗。
“你知道不知你这样做很危险!”
“谢谢你,来了!瑟瑟我想你!”想的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