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龚维那电灯泡给喝倒。
他喜欢她。
好喜欢。
喜欢到不喜欢看到任何一个异性接触他。
他承认自己之前懦弱,敏感,不敢承认。
现在,他想弥补。
此情此景,氛围活色生香。
岑临让明显是有备而来。
玩球。
锦瑟头皮发麻,抬腿就要跑。
然她快,岑临让比她更快。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分每秒都在幻想这一天。
岑临让怎会叫到嘴的鸭子飞了。
是不是等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她就不会在生出逃离他的心思?
长腿跨出,携裹着撼天动地的气场瞬间将逃跑的锦瑟捉住。
将她凶狠抱住。
“跑什么?嗯?”
锦瑟眯起眼:“滚!”
“好的!”他朝她神秘一笑:“在床上滚,想怎么滚就怎么滚!”
锦瑟:要点B脸?
“岑临让,你放开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你妹妹!”
“神特么妹妹,宝贝儿我现在讨厌听到这两个字,当然在另一种情况下叫的话,我倒是能欣然接受!”
锦瑟:“……去死!”
“好的,死在你身上好不好?”
“岑临让,你闹够了?别忘了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龚维知道不会放过你!”
她提醒他自己现在是龚维的女朋友。
果然,这话一出,男人动作顿了下。
卧室没开灯,只有一盏壁灯,灯光渲染出诡谲的气息。
映的她肌肤是白里透红,如同熟透的樱桃,是那样的完美无瑕,引人浮想。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肌肤上面错落密匝的红印像针尖狠狠刺疼他黑黝黝的眸子。
岑临让神色大变。
“谁干的?”大手攫住锦瑟的两只细瘦肩头,眼神被迫盯着他,只剩下一片阴暗暴戾:“是龚维?”
仿佛一个蛊惑人心的美女蛇,锦瑟笑了。
笑声旖旎动听,危险致命。
“是啊,我们昨晚实名制了,过得很幸福呢!哥哥不该替妹妹高兴吗?你要有妹夫了!”
男人仿佛黑夜修罗,眸子里刮起嗜血夺命的风暴。
“你们……做了?”
他难以接受。
锦瑟的身上印记明显,赫然昭著地告诉他,老娘就是有意见?!
别看锦瑟大大咧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她其实很保守的。
跟他在一起时,也仅次于牵手拥抱吻眉心。
连接吻都少之又少。
他不是没动过要将她变成自己女人的心思。
可锦瑟不愿意。
她做不到。
完全放不开。
她对贞洁看得很重要。
她觉得女孩子的第一次要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下,送出去,才会幸福。
而什么是天时地利人和?
就是在和喜欢的人的新婚之夜。
她明明是那样一个注重贞洁的人。
把第一次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他起先不是没动过醉酒霸王硬上弓的事儿。
结果可想而知,头被锦瑟砸破了!
好几天没理他。
这是她的底线。
至此他便再也没动过那样的心思。
岑临让满眼痛色,像高不可攀的大山要崩溃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瑟瑟,我爱你啊,好爱好爱你,为什么你不能原谅我?“
”明明我们当初那么相爱,为什么你要背叛我爱上别人?龚维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他有的,我也有,她会的我也会,我甚至可以给你更好的,你跟他分手,和我重头再来好不好?“
他痛苦地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