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你又有什么用?你是医生吗?可以为我治病吗?你什么也做不了!”
“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阮父:“……”
锦瑟把水果一块块喂到他嘴里,无意识说起幼时的事情:“我一直记得一句话!你说,在家里可以随便闹,但是出了外面,我始终要记住自己是阮家人。我们阮家人要齐心协力一致对外。不能自乱阵脚。”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呢?对我妈妈的迁怒到我身上来了,连攸关生死的大事都觉得和我没关系了是吧?”
“爸爸,其实您一直是我的偶像,我努力朝你看齐,想成为你这样的人。但是好像我无论怎么做,都不能令你满意。有时候我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女儿呢?你对一个外人都比对自己亲生女儿好,要不是去检验了DNA,我真的不觉得自己是你亲女儿!”
“你,你还去检验了DNA?”
阮父要气死了!
他对锦瑟妈妈纵使再不喜,但始终没怀疑锦瑟妈妈会给自己戴绿帽。
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
锦瑟居然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
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锦瑟挑了挑眉:“可不是嘛,鉴定结果现在还保留在我包包里呢,你要看吗?”
“……不用!”他瞪她。
锦瑟置若罔闻,这个傲娇的爸爸倏然开口:“咳,谢谢你来看我!”
锦瑟眨巴眨巴眼睛:“不客气!”
阮父又咳嗽两声掩饰:“你说拿我当偶像,这句话是真的吗?”
“那还有假?你自己出去问问,哪个父亲不是自己儿女的偶像?”
“对了,说起这个!”锦瑟想到什么:“你为什么会晕倒?林月如照顾你这么久,对你的身体情况了解的易如反掌,不可能不知道你不能受刺激吗?所以这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晕倒的?和她有关?”
最后这句不是疑问是笃定。
阮父心虚的无以复加:“没有!”
“你是我爸,你是不是在说谎我还能不知道?”锦瑟鄙夷:“我说谎的时候也不敢看人,眼珠子乱飘!”
“因为心虚!”
阮父乱飘的眼珠子骤然止住。
他夸张地瞪锦瑟:“不准叫直呼林阿姨的名讳!她是长辈!”
“呵呵,你维护她的时候,真是一如既往的叫我讨厌!”
“她把你视如己出,你为什么这么恨她?”
锦瑟正在给他洗樱桃:“你说她对我视如己出?原来这么多年,您看到的是这样啊!”
“说话少特么给老子阴阳怪气的!”
“别激动,医生说你受不得刺激,不然可能会猝死!”
阮父:“……”
他嘴角抽搐地说:“就算哪天死了,也是被你气死的。”
“我的荣幸!”
“……”
锦瑟把樱桃洗好拿到他面前:“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水果!小时候我们一家人经常去摘樱桃,那树子太高我摘不到你就把我驼到背上。”
阮父记忆犹新,替她补充:“然后你就对着我的脑袋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尿了他满头。
锦瑟轻笑一声:“那时候,我们一家人明明很快乐的!”
可她的小骤止:“可是她一出现,你就对我和妈妈横眉竖眼,你早出晚归,甚至对我也不在关心,我的家长会你也不去了!妈妈生病你也不去看望她,你容忍那些小三儿来挑衅妈妈,爸爸,你总说你喜欢挣钱,这个钱是为了给我和妈妈过快乐的生活,可是你知不知道,至从你的公司步入正轨了以后,妈妈从来没笑过!”
“钱能买来快乐吗?如果可以,我宁愿倾家荡产!”
“你问我为什么恨林月如,那我告诉你,你娶第二个老婆我不怪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娶一个把妈妈气死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