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立刻言笑晏晏说恭喜,留下来继续参加婚礼。
锦瑟能感觉到,男人回答那句我愿意,给她郑重套上戒指时的紧张。
他手心布满汗。
甚至还有些发抖。
可能下面的人看不见,但锦瑟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男人的沉稳冷静下是一颗火热的心。
锦瑟不禁打趣一声:“龚先生这是……怂了?刚刚可是威风的紧啊!”
小妻子似乎不怕他。
面对她的调侃,龚玖不禁松了松领带:“第一次结婚,难免有些生涩……过会儿就好了!”
锦瑟勾唇。
他说的过会儿,可是过了好一会儿。
过到了洞房花烛夜。
婚礼发生的事情锦瑟并不担心,万事交给他。
老男人就是这点好,把什么都处理好了,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只管安安心心躺在床上,连换衣服卸妆的步骤都省了。
他一条龙搞定。
他拥上来的时候,身后的心形玫瑰花散乱。
小娇妻偎依在他怀里,呼吸轻佻。
像是透着某种隐晦的暗示。
但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起了反应,也清楚地知道不可以。
所以他全程僵硬着身体,一脸凝重道:“老婆,不可以!”
锦瑟正在捉摸他这句老婆叫的顺口,就猛然被他后面那句不可以给愣住。
还没说什么,就听他箍紧肩臂严肃地说:“我们现在还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锦瑟沉吟半刻后,明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
敢情他是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其实……”
“其实我也没想做什么!”
男人将她的头轻轻抬起,缩回自己的手臂,翻身起床。
锦瑟一把拽住他手腕:“你要去哪儿?”
在这新婚之夜。
“我,我去洗个澡!”
洗澡,冷水。
锦瑟有些想笑。
还是第一次见到龚总落荒而逃脸色涨红的样子。
挺有趣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带着一身冷气回来了!
知道自己身体冷,他没靠近锦瑟。
但禁不住睡着的女人往他怀里蹭啊!
女人左腿一伸,直接将他腰抱住。
然后头自然而然地窝进他胸膛。
呼吸蹭着他胸口,软绵绵的。
樱桃小嘴像是无言的邀请。
他刚洗的冷水澡白洗了!
看着面前的美味儿无法吃下,只觉得坚持了几十年的清心寡欲被一发不可收拾地打到解放前。
男人仰望天花板。
念了一百遍清心咒。
不能,不可以。
她还有他们的宝宝。
这一晚睡不着的人还有另外两只。
岑临让和龚维好死不死喝死在一个酒吧。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他们两个难兄难弟竟多出了惺惺相惜的情感。
龚维一改之前的冷嘲热讽,反对他又哭又笑道:“岑临让你就是个傻逼!”
“你不是能耐吗?你还是得不到她!”
“哈哈哈,我们谁都得不到她!”
“你可知,我追在她屁股后面整整十七年!”
从他记事起,他的眼睛就看不到别的女孩子了!
要说为什么会对她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