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别了别发痒的脖子：“嗯！”

燕绥从她身后绕过来：“下次我还给你按！”

锦瑟侧眸凝视他：“你专门学过？”

燕绥摇头：“之前给我妈妈按过，久而久之，也就熟能生巧了！”

锦瑟调查过他的过往，知道他有个病逝的母亲。

话题被引到这儿，锦瑟也不好说什么。

“行了，走吧！”

燕绥默默跟在身后，锦瑟默然地允他搭自己的顺风车。

“我可以去你那儿吗？”

锦瑟将车停在路边：“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不是吗？”

“燕绥！”锦瑟侧眸认真地盯着他：“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我也说的很清楚，你拒绝我是你的事情，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不能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利！”

“可我有男朋友了！而且我即将嫁人！”

“我知道！”他黯然垂下眼眸：“你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的。”

“那你还……”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果我可以自我控制，也不会让自己沦落成这样！”

像个丧失在时间洪流里的赌徒，命被牵引着走向未知地。

“你该出去多看看别的人，你对我只是感恩，而不是喜……”

“今天是我生日！”

锦瑟：“……”

燕绥盯着她：“一起今天是我生日。”

他眼底流窜着炙热的光，让人无法拒绝：“以前从没人跟我过个生日！”

他流露出的虚弱和狼狈让人心疼：“锦瑟，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这样的人，锦瑟哪能拒绝？

她叹口气：“好！”

燕绥激动地握住她：“是我听错了吗？”

“你没听错！”

锦瑟直言不讳道：“仅此一次，燕绥，下不为例。”

“我也想有下次，可你后天就要结婚了，不是吗？我燕绥纵使是再不济，也不可能缠着一个有夫之妇的！”

锦瑟：“……”

“今天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锦瑟冲洗启动车。

“不用了，有你陪着我就很满足了！”

他楚楚可怜地说：“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像这种和喜欢的女孩子一起，我想都不敢想！”

锦瑟：“……”

“以后你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也喜欢你的，然后你会发现，现在的喜欢其实根本就不值一提！”

“是吗？”他缄默地挽起一抹苦涩：“但愿如此吧！”

“燕绥，其实你该多去结交一些朋友，你有的生活，虽然签了卖身契，但除了工作之外，我希望你也拥有自己的生活。”

“我这样的人，哪里还有自己的人生？从出生那天起，我的命运就早已注定！”

锦瑟：“……”

看他这副惨败落寞的样子，果真是被荼毒的不浅啊！

他带燕绥回了自己的家，亲自给他煮了一碗长寿面，上面卧着一个焦黄的鸡蛋。

燕绥盯着面前的长寿面，眼神泛起一抹湿意：“你……亲手给我做的？”

“这么晚了，也不好打扰周婶他们，所以将就给你做了一碗，我也是第一次，按着教程来的，可能不大好，你勉强吃了吧，爷爷跟我说，过生日就要吃长寿面，这样就可以长长久久了！”

“长长久久吗？”

他噙起一抹洗澡：“嗯，长长久久！”

我可不可以奢望，和自己喜欢的人长长久久？

和你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