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锋一转,变成了偏执的恨意:“这么美的你,怎么可以为别的男人穿婚纱?”
“瑟瑟,你怎么可以背叛我呢?我那么爱你!”
“可我不爱你!”锦瑟扭过头,眼神里的妖冶简直要了他命。
燕昭很不能将她拆骨入腹:“无所谓了,瑟瑟,你的心我已经得不到了,但你的人我至少要得到。”
人和心他总要得到一个。
心已经被他亲手葬送,那他就得到她这个人。
“瑟瑟,别反抗我,你忘了吗?若不是燕绥横插一脚,你早该是我的。”
“燕昭,我们之间从来都跟燕绥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他狂野地吻她,灼热呼吸仿若能将他骨肉剥离:“要不是他,你早就嫁给我了!”
女人安安静静地接受他的激吻,没有反抗,就像一个漂亮的木头。
燕昭的大手在她脊背骨游走:“瑟瑟,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燕昭!”锦瑟讥讽地看着他:“我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会是谁的附属品,我是我自己的。”
“瑟瑟,我的瑟瑟!”
燕昭心急火燎地在她身上摩擦。
他的呼吸都似蓄满火。
他是一座肆意妄为的大火山。
而锦瑟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坚冰。
他身上无处宣泄的火也融化不了她分毫。
他火热的大手从她领口探入。
一点点摩挲。
锦瑟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没有感情。
喜怒哀乐都没有,半点回应也不给。
燕昭的吻从她耳朵颈项来到后背。
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般的躁意。
燕昭不满足这种没有回应的吻。
他像在吻一个木头。
将面前的女人翻过面,锦瑟赤裸裸的后背紧贴墙,她被冷的刺了下。
燕昭捧着她脸,眼窝深邃,宛若在对待一件无价之宝,细密的吻从她的眉眼来到鼻梁,游弋而下,再到唇角,锦瑟空洞又麻木地盯着他。
燕昭多热情多激动,她就有多冷漠多无感。
锦瑟的脖子胸口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燕昭面对这样的大冰山,终究有些泄气。
他埋在她胸前,重重喘息。
不知是生气还是平息心中的躁意。
锦瑟冷漠盯着面前粗喘如牛的男人,嗓音在封闭的空间泛起轻微凉意:“够了吗?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燕昭攥住她腰的手一顿,抬起脸:“什,什么?”
锦瑟的脸色一点情动的色彩也没有,冷静凉薄:“可以放我走了吗?”
燕昭愣愣地看着她,怒道:“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
“生气有用吗?”锦瑟反问:“生气你就可以不做了吗?”
燕昭泄气地笑:“所以,你现在已经对我无感了吗?”
“我只对我的老公有感!”
“关锦瑟!”他扬起拳头重重砸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眸红,幽深,远若枯井。
又比枯井更落魄。
锦瑟推搡他:“出去吧,不然被人看到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