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的飞快。
嗖嗖嗖跑回来,怀里抱着一个大包裹,床单被褥裹的严严实实。
“你……”
“那个!”他摸了摸头:“我觉得弄脏了不好,我,我拿回去换洗!”
锦瑟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不把病房买下来!”
燕绥笑腼腆,锦瑟:“你该不会……”
“嗯,我买了下来!”
“怎么做到的?”
医院有她的股份,她这个股东之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听到了我的名字就主动把这间病房卖给我了!”
锦瑟:“……”
燕绥一手抱着床单,一手牵着锦瑟出院。
这对高颜值夫妻,惹眼至极。
燕绥开车,锦瑟坐在副驾驶。
“这不是回家的路!”
“嗯!”燕绥矜持地点点头:“我带你出去吃!”
“该不会是烛光晚餐吧?”
燕绥动作一顿,锦瑟扫到:“你不会真的……”
“没有!”燕绥忙否认:“不是烛光晚餐,总之,一定会给你惊喜的。”
“燕昭,我们之间从来都跟燕绥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他狂野地吻她,灼热呼吸仿若能将他骨肉剥离:“要不是他,你早就嫁给我了!”
女人安安静静地接受他的激吻,没有反抗,就像一个漂亮的木头。
燕昭的大手在她脊背骨游走:“瑟瑟,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燕昭!”锦瑟讥讽地看着他:“我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会是谁的附属品,我是我自己的。”
“瑟瑟,我的瑟瑟!”
燕昭心急火燎地在她身上摩擦。
他的呼吸都似蓄满火。
他是一座肆意妄为的大火山。
而锦瑟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坚冰。
他身上无处宣泄的火也融化不了她分毫。
他火热的大手从她领口探入。
一点点摩挲。
锦瑟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没有感情。
喜怒哀乐都没有,半点回应也不给。
燕昭的吻从她耳朵颈项来到后背。
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般的躁意。
燕昭不满足这种没有回应的吻。
他像在吻一个木头。
将面前的女人翻过面,锦瑟赤裸裸的后背紧贴墙,她被冷的刺了下。
燕昭捧着她脸,眼窝深邃,宛若在对待一件无价之宝,细密的吻从她的眉眼来到鼻梁,游弋而下,再到唇角,锦瑟空洞又麻木地盯着他。
燕昭多热情多激动,她就有多冷漠多无感。
锦瑟的脖子胸口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燕昭面对这样的大冰山,终究有些泄气。
他埋在她胸前,重重喘息。
不知是生气还是平息心中的躁意。
锦瑟冷漠盯着面前粗喘如牛的男人,嗓音在封闭的空间泛起轻微凉意:“够了吗?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燕昭攥住她腰的手一顿,抬起脸:“什,什么?”
锦瑟的脸色一点情动的色彩也没有,冷静凉薄:“可以放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