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干妈要去打麻将了,以后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别来问我!”
仿佛儿子的生死连打麻将都比不了。
岑欢嘴唇颤抖。
“干……妈!”
还没叫完,电话就挂了!
岑欢简直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难道燕昭哥哥的那里是真的?
他不能人道了?
所以干爸他们放弃他了?
岑欢捂嘴。
她觉得自己真相了。
岑欢没几天得到了答案。
燕昭的审判结果出来了,被关押一年,这里面还包括锦瑟的放水,不然他少说三年起步。我编的。】
在被带进去之前,燕昭回了趟家。
岑欢一言难尽地看着燕昭。
燕昭的眸光停留在相亲相爱的燕绥锦瑟身上。
他脸色看不出情绪。
但岑欢就是觉得他情绪不好。
戾气很足。
若说之前燕昭还会嫉妒几下,但这次,她只觉得嘲讽。
一个不举的人,还妄想攀高枝儿。
还好自己抽身快。
不然——
她就要吊死在这颗歪脖子树上。
岑欢心里愤懑不平。
别墅里没人打理他,燕母早听说他要回来,借口打麻将都愿意回来了。
燕父在一边正襟危坐面无表情。
燕绥和锦瑟在他面前秀恩爱喂东西吃,羡煞旁人。
燕昭表情难看至极。
眉目间像蓄着一头濒临爆发的野狼,随时会冲上去叼起他的猎物。
岑欢看得心惊动魄。
岑欢看着看着,倏然就笑了。
笑过,眼眸里噙着癌细胞扩散的讥诮之意。
法式墙壁上的吊钟敲响警钟。
时间到了!
几个人进来把燕昭带走。
燕父张了张嘴,最后欲言又止。
燕绥和锦瑟看都不看他一眼,兀自吃着水果,互喂甜食。
这就是你爱的男人啊?
岑欢嘲笑。
她在燕昭被带走时追出去:“燕昭!”
现在,装都懒得不装了,连哥哥也不叫。
燕昭转过身:有事儿?
“你……喜欢过我吗?”她攒起拳头问道。
“从未!”
岑欢后退几步:“不喜欢?哈哈,原来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那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
岑欢冷刻盯着他:“那你爱谁?是不是关锦瑟吗?”
“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