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锦瑟趴在他身上来了句:“累了!想要自己来!”
燕绥就真的不客气。
逮着她使劲儿弄。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持续到天亮,让天边的月亮都羞地钻进云层,树上的小鸟也掩翅遮掩,不忍看。
事后,两人都累及。
锦瑟不想动,她累得沾床就睡,不问西东。
是燕绥抱着他去清理的。
燕绥擦洗她身子,咬着她嘴唇诱哄:“我厉不厉害?你喜欢不喜欢?”
锦瑟的手指被他咬着,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只觉得耳边翻来覆去这一句问的她烦躁,她只想睡觉,偏偏有人打扰她不得安宁,最后她不知借来的力气反手一掌拍在他脸上:“滚蛋!”
燕绥捂着被打的脸,不恼不气,反而有几分甜蜜:“蛋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滚它?”
锦瑟慢悠悠掀开一条眼缝:“要弄就快点,别逼我踹你!”
燕绥看得心痒难耐,可是考虑到她身体遭不住,最后当然是没舍得再碰她。
但亲亲抱抱啃啃,将锦瑟全身吻的布满密匝匝青痕也和做到那步没区别了!
最后他餍足地叹口气,将两人喜好,满足地抱着锦瑟回床。
他一只胳膊放在她头下,抱着她曼妙的腰,咬耳朵:“晚安,老婆!”
“嗯!”
没想过会等到回应的燕绥甜蜜度上升,激动地一夜好梦。
翌日燕绥是被踹醒的,嘭的一声巨响,他屁股着地。
“地震了?老婆快逃!”连屁股都没来得及揉,飞快起身包起锦瑟往外面冲。
跑了几步,他被阴冷冷的目光拽回来。
低头注视着锦瑟,后知后觉仿佛回忆起什么。
某个大狼崽尴尬地摸鼻子:“那个,好像没地震,时间还早,今天周末不上班,我们继续回去睡哈!”
说罢抱着锦瑟回床,紧跟着耳朵传来一阵剧痛。
锦瑟拎着他耳朵:“还好意思说不上班,燕绥你把我弄成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燕绥本来就心虚地不敢看。
被锦瑟这一说,目光收回来,顿时舍不得挪开。
他舔了舔唇,这,这些都是他做的?
眼眸一亮,这些密密麻麻工工整整的红梅一看就是他的节奏,真好看。
一个激动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暗骂,糟糕。
果然,锦瑟的脸色很难看。
“燕绥,你想死是不是?”
燕绥安慰地埋头亲亲她:“老婆我错啦,大不了我让你亲回来嘛,来来来!”
他一把扯掉睡袍:“想亲哪里,这里还是这里,细听遵命我保证不说一句。”
锦瑟难以置信盯着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
他是怎么做到在她面前脱衣随便,穿衣清凉,大言不惭说出这些羞耻话的?
“老婆?”燕绥悄**掀开一条缝:“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干净呀?”他拍拍胸脯自豪地说:“昨晚我抱着你去洗香香啦,用的是你那款沐浴露,和你一样味道,我还把自己搓了三遍,擦了你的绿宝瓶,保证香喷喷一点也不臭呢!”
锦瑟眉骨抽搐:“你擦了我的绿宝瓶?”
“嗯呢,很香很香的那瓶,我连……屁屁都没放过呢?老婆你那身体乳哪里买的?就是有点小,下次我给你买瓶大的,一罐我擦几下就没了!”
他还很委屈。
锦瑟:你特么委屈个锤子。
她怒极反笑,漂亮的嘴扯着面容:“老公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