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我发现,自己对你还是有感觉的。你要不要跟我再试试?”
“我已经有妻子了!”
“哦,当我没问!”
他盯着她,好像在问,你怎么还不走?
锦瑟在这儿,他都觉得危险,时刻有暴露自己的风险。
锦瑟眨了眨眼睛:“其实我一点也着急,就算我的人质被带走了,也无所谓,因为啊,他总归要回来的。”
什么意思。
他喃喃出声,想问,可惜锦瑟已经离去,没给他问的机会。
锦瑟一走,他立马施法把房间罩在结界内。
来到书架旁,挪动了一个花瓶,床底移动,下面出现一个空间来。
空间里有个人,昏迷着。
凰北城忙将人搬出来:“离泽,醒醒?”
……
锦瑟回去后,并没有立刻睡觉。
窗外花团锦簇,月色妖娆。
浓郁的夜晚,妩媚绝伦的花蕊。
像浓厚的雾气幻化不开。
“今晚的星空格外美丽,是吧,玉白?”
黑夜中,外面的桃树下,渐渐出现一抹轮廓。
清癯削长的身形一点点扩大。
锦瑟没看他,妖娆的眸始终对望着天空。
她的眼睛真好看。
有星星,有月亮,有最纯洁无邪的光。
就是没有他。
也许,永远都看不到他。
玉白颔首道:“主人!”
锦瑟指着星空:“玉白你看,他们是不是很好看?”
“嗯,很美!”
他都没看,视线一瞬不瞬落在锦瑟身上,从她魇魅夺目的脸庞在她脖子,身体……
她穿着洁白的衣衫,很单薄。
三千发丝在肩后披泄,再随着夜风浮动。
犹如星空下的碧蓝海藻,美得魇魅惊人。
就是这一个回眸,让他甘愿为她去死。
做什么都愿意。
只要可以永远留在她身边。
永远看着他。
哪怕只能做个影子,站在黑暗里。
“让你做的事,都做好了吗?”
她问。
玉白沉下视线:“那些刺客都臣服了!自愿加入血衣军。按照主人的方法,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们主动说出了和离泽的关系。”
“要喝酒吗?”锦瑟冲他摇了摇手里的小酒坛:“埋在树下的桃花酿,我特意挖出来的。”
“看着今夜月色不错,很适合!”
她就说她今晚怎么如此奇怪,原来是喝酒了。
酒憨尚醉,她有些醉了!
脸颊酡红,在月色的照耀下越发诱人羞耻。
魅惑的宛若月中妖。
这时,玉白振振有词说道:“主人你醉了,让玉白扶你进去休息可好?”
“醉了?不,我没醉。”
锦瑟摇了摇头,盈盈水润的眸凝视着他:“玉白,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煞风景!”
玉白老实地摇了摇头。
“你……”锦瑟放弃道:“罢了!你不喝本尊自己喝。”
她跃身飞向外面的桃花树,花瓣在她周围萦绕如跳舞。
锦瑟衣袂飘飘,摇晃着双脚,没穿鞋,连脚踝都白的盈透发光,宛若剥了壳的鸡蛋。
她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诱人犯罪。
她懒懒仰坐在树上,玉白在树下深情款款望着她。
那面具成了他们永远过不去的鸿沟。
“接着!”
锦瑟冲他振臂,那个酒坛就朝他扔了下去。
玉白伸手,轻松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