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锦瑟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你们还没洞房就被我破坏了!”
“算了,看你也不是很懂的样子,本尊就饶了你这一次吧!”
锦瑟主动教他:“现在,把两杯酒拿过来我们一起喝,这叫喝合卺酒,寓意和和美美。”
凰北城觉得她事儿真多。
不过也乖乖地把酒倒了两杯,他旋了圈后才端到锦瑟面前。
锦瑟接过酒杯,示意他照做:“把手叉进来。”
“愣着做什么?我不是在教你吗?”
凰北城:“……”
等他听话地把手叉进她臂弯,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听她的,难道不是让她把手叉进自己的臂弯里吗?
他觉得从走进婚房的那一刻起,就被她牵着鼻子在走了!
深深凝着她喝光,也算不枉费自己辛辛苦苦陪她演这么久。
“夫君,接下来的东西不用我教你了吧!”
锦瑟攀住他颈项,将她摁在身下:“那天特意找人教了你,徒儿自幼天赋异禀,应该已经学会了吧?”
“没学会!”他躲过她酒香弥漫的唇:“你不是看到我逃了!”
“可我也看到你躲在屋顶偷看了全过程呀?话本子也写了,又不难,这次换你来主动好不好?”
她带着他的双手:“来,先帮我脱衣服!”
凤冠早就掉了,压在下面的三千青丝再无顾忌地披泄下来。
如魅如鬼。
邪的刺眼。
是灯光太迷人,还是酒精太麻痹神经,身上的女人肌肤胜雪,嫩的能掐出指痕来。
他咽了咽喉咙,暗自念了一百遍清心咒。
声音不大,锦瑟听到了就笑:“念什么佛呀,神佛也救不了你,难道你没听说过欢喜禅吗?乖,为师叫你双修。”
她压下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锦瑟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僵硬动不了了!
所有灵力都调动不起来。
她气息都重了几克。
“你……对为师做了什么?”
男人一把推开她,坐起身,不疾不徐地整理缭乱的衣着。
“是那杯合卺酒?你在合卺酒里给为师下了药?”
“师尊真是冰雪聪明,可惜,你猜到了又如何,晚了!”
“你要对本尊做什么?
“凰北城,乖徒儿,你放了为师,你想要什么,为师都给你,好不好?”
“不好!”他俯身下来:“徒儿可是见识过了师尊这张嘴,伶牙俐齿,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徒儿再也不会相信师尊了!”
“难道你就不怕本尊不给你解药?”她也不怕撕破脸地说道:“师尊不给,徒儿自己来拿!”
他身后,禁欲的手在锦瑟身上搜。
见他如何也不会放了自己,锦瑟索性大大方方躺在床上,任凭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她还有空调戏:“徒儿想吃为师豆腐就直说啊,干嘛费这么大工夫!”
凰北城:“……”
低眸,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她哪里。
他俊脸一红:“不知廉耻!”
锦瑟听得耳朵都气茧子了:“除了这句不知廉耻,你就不能换句好听的话说?”
“师尊!”凰北城咬牙切齿提醒:“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阶下囚你没资格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