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太子再次出现了!”她像在聊别人的故事,看不出惊喜和幸福:“他追求我,用鲜花豪车砸,让我受尽宠爱,原来感情里,我也是可以是被爱的那一个,比起和你在一起时的患得患失,小心翼翼,我更想做被爱的那一个!”
“知道你没看消息,所以我想着,毕竟这场感情我和你一样都付出过真心去经营,虽然没走到最后,但爱情嘛,总要有始有终,我想亲自给你一个交代。”
“唐知栖,我们好聚好散吧!”
他不是个强留的人。
他不强大,给不了她要的一切。
哪怕是一颗真心,他保留着没付出全部。
他是那样患得患失,连身体都不能自主。
从身到心,他都给不了她全部。
她想要的富裕生活,他也给不了。
她这样美,本该以公主对待。
他……不配。
唐知栖没露出半分挽留的样子,他垂下眼帘,半天后,用一双干澈的眸子盯着她,里面无光,没有她曾经喜欢的星星,像一座孤岛寂寥。
“他……对你好吗?”
锦瑟向他展示自己手腕上的铂金钻石链。
他懂了!
可是这光刺的眼睛好疼啊!
他若是早一点看手机,回她一个消息,他们的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
她站起:“东西我就不要了,麻烦你帮我丢了吧!就……当是感谢我为你做的这顿饭。”
她转过身,有些冷漠到可怕。
“对不起!”他知道说这些为时已晚,可他现在只想跟她一人倾诉:“我妈妈走了,就在三天前。”
她看见女人顿了下,淡漠的声音:“走了也好!”
他瞳孔一缩,有悲痛差点溢出。
那是他最尊敬的妈妈,他变成这样都是为了救活妈妈。
“这对她而言,更多的是解脱!”
“生病很痛苦,也许在你不知道的角落,她曾经被病痛折磨到生不如死,离开,对她而言是解脱也是放手成全,她比谁都不想拖累你。”
她说的对,唐知栖竟无法反驳。
妈妈活着很痛苦。
也许死亡才是她的解脱。
他记得妈妈临死时,抓住她的手,说终于可以不用成为儿子的累赘,只是遗憾没有看到他和喜欢的姑娘结婚,没能抱孙子。
只是希望有朝一日他可以带着喜欢的姑娘到她的坟前给她看。
他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正常人,不要是他爸爸那种的同性恋。
他的儿子不能被毁掉。
不能!
外面下起了月。
她的背影汇入雨幕中,有豪车停在楼下,太子从车里下来,举着伞走向她。
高傲的男人第一次弯下身段替一个女人遮雨。
纵使自己的半边身子已经淋湿,也在竭尽全力维护怀里的人。
他小心护着女人进车。
两人好像说了什么,妖艳的手抱住他吻了吻。
太子的脸微微转动,看了眼那个方向。
那是炫耀,是得意,亦是挑衅。
“超了十分钟!”男人坐进车里,将女人抱在腿上,一边亲吻一边发泄委屈:“有那么多想说的话吗?”
锦瑟抚摸着后背的肩胛骨,像在撸一头炸毛猫:“因为要有始有终啊,总不能让你不清不白地当个男小三吧?”
“为了你,我连初恋和最爱都抛弃了,还不能证明我的真心?”
他明显软了几分,牙齿细细碾磨她耳垂:“这次,真是断干净了吧?”
“嗯!”
他急切地去吻她:“不会再缠着你了吧?”
“当然!”
“让我吻吻,我感觉像做梦一样,告诉我这是真的。”
“你想怎么证明?”他火热地盯着她,眼神滚烫宛若要将她吞噬,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亦歌摁住探入胸口的手:“司机!”
“他不敢看!”男人有些急切。
只觉得面前的人简直就是个妖女,要人命。
他无时无刻不想跟她缠在一起。
他喜欢她柔软的身体,坚硬的心,甚至连她傲慢指挥自己时的表情也爱不释手。
她真是褒姒迷晕他这个周幽王。
只要看到她,那些不由自主的因子就一股脑儿往下面涌,叫嚣地想吃掉她。
“不要!”她躲掉他凑过来的嘴唇:“我不想在这里!”
他已经感受到她是真的不乐意。
通常这个女人若是不乐意,自己还强迫的话,保证会后悔下半身。
想起被她踹的恐惧,他只能压抑自己膨胀的野心,将她紧紧镬在心口,一遍遍舔舐她的脖颈解渴:“好,不碰你。”
车子开进郊外的一处大别墅,太子急不可耐地抱着她出来。
伞都来不及打,就那样猴急儿地抱着她往房间冲。
别墅打扫的佣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里本就是太子娇养女人的爱巢。
太子是出了名的爱美色成性。
他本身长得不差,但他有庞大强悍的家世,想要什么女人勾勾手指头就自己来了。
只要是美人他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