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霸道扶着她腰,并不觉得被她挑下巴是失礼的行为,相反心里的雀跃远远大于被动:“我听到了,你说要考虑一下我的。”
“嗯!”锦瑟被他扶着,脚上的力气大半撑在他身上:“你可以先申请实习,等你在我和西西这儿好感度够了,再申请转正。”
“是不是只要西西同意了,我就可以在你这儿拥有名正言顺的名分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的。”锦瑟随口道,动了动脚踝,站久了有些疼。
几天的修养,脚踝能走,就是不能站太久,走太久。
没好彻底。
“我会努力的,瑟瑟我会努力让你和儿子接受我!”
“现在叫儿子未免叫的太早了吧!”
不早不早,一点也不早。
“提前练习。”
锦瑟刮着他鼻子,拂开他激动的汗水:“你倒是很有自信!”
“因为我会用尽的所有的努力让你和西西接受我。”
为此,他堵上了自己的全部,甚至是身家性命。
他怯怯地看了眼锦瑟,她睫毛真长,素雅好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让他看一眼都躁动不已。“瑟瑟,我,我可以吻吻你吗?”
五年后的男主还跟五年前一样,哪怕谈了七八个女朋友,依旧纯情地像个小狗。
连接吻都要问锦瑟同不同意。
他好像什么都不懂,不谙世事一样。
锦瑟不禁好奇,恶毒男配都给他调教了啥。
都嘿咻嘿咻过了,怎么还跟小初哥一样?
“等等,接吻之前,我先问你两个问题!”
“你问!”他一瞬不瞬地凝着锦瑟饱满诱惑的唇,恨不得立马扑上去亲吻。
像绯红的罂粟花一样,很诱人,很香甜。
惹他心痒难耐。
锦瑟大拇指摩挲他眉骨:“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了?”锦瑟细说:“怎么突然想做我儿子后爸了?唐知栖,我记忆里的你可没这么烂好心?”
他清冷却也高傲。
那种被韬养到骨子里的高傲,犹如高岭之花看谁都目下无尘。
试问,这样一个高傲的人,居然也会折下身段去给人当后爹?
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笑死个人。
他之前可没这么激进。
反而像是受到某种刺激后的应激反应。
而这个刺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锦瑟仔细回想,对了,是那晚,再见到江淮卿之后就一改之前温水煮青蛙的作风,变得大胆狂热,恨不得抛光自己向她展示自己的情与爱。
“是……是情之所至。”他低下头。
锦瑟抬起他的下颌,捏住:“唐知栖,别对我撒谎,除非你想在我这儿永远得不到满分毕不了业。”
“我……”他做了番思想挣扎后,在锦瑟的左等右等之下有些慢吞吞又有些破釜沉舟说道:“是江淮卿。”
锦瑟挑眉。
“见到他之后,我怕他再次离间我们的关系,所以我迫切地想要跟你在一起,只要我们结了婚,等你彻彻底底成了我的人,无论是谁,都无法再将我们俩分开。”
因为她是他写在户口本上的人。
受法律保护的。
是名正言顺的。
最有资格和她在一起的人。
“你……生气了?”
这名字是两个人的痛。
唐知栖害怕她还在介意。
“没!”锦瑟摇头:“我早就忘了他,五年的时间足够一些不重要的人在我记忆里删除!”
“那……”他想问那太子呢?
可是他的话压根儿不敢说出口。
止于唇缝,苦于心口。
“什么?”锦瑟仰着头。
“没什么!”他慌忙摇头,不叫她看穿自己的情绪:“你的第二个问题呢?”
锦瑟啾啾他的嘴唇,很直白,很狂野:“你的女朋友呢?打算怎么跟她说?我可是看到人女孩儿一颗心都挂在你的身上,你预备做个彩旗红旗不倒的渣男吗?”
他很认真地说:“跟她在一起我就挑明了说的,我不爱她,只是想找个适合结婚的对象,完成妈妈的遗愿,我可以扮作男朋友那样对她好,但彼此若是有一方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关系,都可以开诚布公宣布结束。”
“啧”锦瑟拍拍他脸,一扬眉,很轻佻的样子:“倒是把渣写的明明白白啊!”
他笑得有几分苦厄:“因为当时想着再等等,再等等,说不定你就回来了,然后我大不了再死皮赖脸缠上去呗,哪怕你结婚了又如何?有男朋友又如何?那我就厚着脸皮当个撬墙角的小三儿,只要我锄头挖的宽,就没有撬不动的墙角。”
“傻子,若是我永远不会来呢?你打算怎么办?”锦瑟抱住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子抵着他鼻尖,竟有种缱绻温存的味道。
“那就一直等。最不济就是找个同床异梦的形婚妻子,既可以完成对妈妈的意愿,又可以不辜负自己的期许,两全其美不是吗?”
“你……”锦瑟真不知道如何说:“你是不是傻啊?就这么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