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中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给个反应啊!”元吉利真在电话那头兴奋的嘚啵了半天,忽然发现电话里根本就有中将的反应。弄的元吉利真茫然的把手机放在眼前,用手滑了一下瞅了几眼屏幕上的信号。
信号是满的,元吉利真刚要接着说话就听电话那头,中将有了反应道:“嗯,我在听!”
只不过,中将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茫然。
元吉利真赶忙接着兴奋说道:“兄弟啊!这是个机会啊!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现在咱们北方捉妖盟得到消息的人都在找李炎,而这些人都想先拿到捉妖镯。
想当年,捉妖盟创立的时候徐老大就言明左手佩戴捉妖镯者,掌盟主之位!有这话,到今天还不是谁戴着捉妖镯谁就是捉妖盟的盟主吗?”
中将手里攥着电话,不知不觉间眉头一皱,双眉隐隐皱出了一根悬针纹
“那个,现在北方捉妖盟的人都在找李炎?都想抢捉妖镯?他们难道没人知道李炎去了苏杭?”中将冲着手中电话徐徐问了一句。
“要不说咱们发达了吗?这些找李炎的人根本就找不到他。他们都说李炎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嘿嘿”元吉利真此时说话的语调,就好像双色球中了一等奖一样。
奖票在手,独缺兑奖了!
中将沉默了片刻之后,忽然语气有些诧异的问道:“元吉这个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听了你这话后心里总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好像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儿吧?”
“有什么不对劲儿的!这消息千真万确,至于怎么来的吗嘿嘿,咱俩是兄弟,而且你也是我的左右手!我就不跟你隐瞒了。那个你知道那谁的小姨子吧?嘿嘿嘿嘿嘿。我们两个洗澡的时候,是她无意中说出来的。”
中将了然的哦了一声,至于是谁的小姨子,中将也是心知肚明。这种事儿毕竟不是重点,所以中将也就没在多说什么。
“你别哦啊!你赶紧算算李炎这小子究竟在哪儿。我到时候把咱们公司里所有人都撒出去找他。不过到时候还得辛苦你啊!毕竟你不是和李炎也算认识吗?嘿嘿那镯子的事儿,他应该还不知道实际情况,所以到时候他要是识相就给他个心动的价格,咱把镯子吃下来。要是这小子不识相哼!那我到时候就给你多派点人手把他往麻袋里一套,直接扔西湖里喂王八也就是了。我还省了呢!不过你是知道的,我是好人嘛嘿嘿。”
“成,我知道了,我先开个卦算算他大概在什么地方。到时候我跟你说!”中将说完话,听着元吉利真激动的又对自己吩咐了几句可有可无的废话后,中将这才缓缓挂断了电话。
站起身子,中将缓缓走到自己的书桌旁边低头看了眼桌面上的阴阳八卦图以及龟甲壳和三枚银灿灿的光绪龙洋。
光绪龙洋间盘着一条龙,龙头霸气中不失温雅,下方库平七钱二分几个字更是银钩铁画!
伸手徐徐摸了摸三枚龙洋之后,中将抬起手在手机屏幕上按下了某个快捷键。
随即,电话中传出了嘟嘟的等待音。
“喂?”
电话中说话人的声音很熟悉,这声音恰好就是之前与中将共进早餐的人。
“刚才元吉利真来电话了,咱们说的那小子不过是浮萍,背后没任何人支持。现在”中将把刚才元吉利真和自己说的话节选重点又对着手机复述了一遍。
电话里的人听了这话之后,沉默了几息。
中将自然不会像元吉利真那样追着问什么,他一直举着电话就这么默默的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咳咳,既然是这样。那就顺水推舟吧。帮元吉利真把镯子弄回来,看来咱们的计划得变一变了。”电话里的人,沉声冲着中将吩咐了一句。
微微一皱眉头,中将诧异的问道:“元吉吗?嗯您的意思我想我理解了,不过”
“不过什么?你大可放心,扶植元吉利真这事儿,你不用担心。元吉利真注定是咱们的提线木偶,被所有注定牵动!”电话里的人说这番话时,语气很是轻松不骄不躁。
中将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我倒不是担心元吉,只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而且现在的捉妖镯让我想到了一样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捉妖诀?呵呵那东西就我觉得就是捕风捉影的事儿,谁知道有没有?再说了,只要有能力,有没有捉妖诀有什么关系?我拿到了不过也是摆在神龛上当个装饰品罢了”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的不是捉妖诀,而是传国玉玺!”中将的话说完之后,电话里的人顿时沉默了。
“说说看”
中将嗯了一声之后说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不过是扯淡的。而那传国玉玺频繁易主更是引起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那传国玉玺在何进谋诛宦官之乱,汉少帝出宫避难后就失踪了,汉少帝返宫后遍寻此玺而不得其实就有问题了。不久后十八路诸侯讨董卓,攻入洛阳,长沙太守孙坚部下自甄宫井中投井而死的宫人身上搜得此玺。难道这时候的传国玉玺就是真的吗?”
“你打算给我说评书吗?”电话里的人问了一句。
中将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当年的传国玉玺,今日的捉妖镯。两者之间虽然大不相同但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捉妖镯为什么会被一个没背景的普通人得到?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是不是有人在用捉妖镯分崩离析捉妖盟?本就无主,现在大家如同一盘散沙如果到时候如果在因为捉妖镯”
后面的话中将没在说,在他想来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比自己更明白这里面的根结!
“所以说,我们才要最快的掌控住现在的局势!捉妖盟如果乱了,散了到时候南方那票人一定会过江好吧。我现在就想知道,你能算出那小子在哪里吗?”
中将笑了,笑得很无奈。
“算?我又不是算盘,我怎么会知道李炎在哪里?”中将说话的时候,目光下意识瞅了眼桌面上的八卦图与龟甲壳,指尖在那几块银洋间轻轻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