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点了点头,示意李炎接着说下去。
这总态度让李炎眉头一皱,沉吟了一下刚要准备措辞接着往下谈的时候。昊哥身旁的人冲李炎咧嘴问道:“算你说的这个是真的,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李炎连忙点头说道:“可以,您有什么问题?”
“你说的这个我们能赚多少钱?你也别嫌我问的直接!还有我想知道风险有多大。”这人说完话之后,不等李炎回应接着说道:“当年我为了承包井口弄了六万块钱,当时的煤价一吨三十多元,每吨能赚三五块钱。承包第一年,矿里出了一万吨煤,但到年底时能收回的钱不过四五万元,连去小卖部买洗漱用品都要赊账。工人们领不到工资,便派几个人跟着他四处要账,名义是陪同,实质是监控。连续三四年,我一年四季都在周边县市要账,常在大年三十晚才回到家!”
话说到这份,李炎何尝不明白人家什么意思?
对方虽然没指名道姓的说自己这边什么问题,但话里话外却明显的告诉自己,他们煤矿的故事好像和自己二级市场的投资很像!算刚才又是借壳,又是那筹码盈利之类的说的都是真的。
但是盈利的钱人家能不能拿到?投给自己,赚钱了以后怎么把钱给拿回去?
昊哥微微一点头,自己不是没接触过那些拿着私募、公募牛叉闪闪的名片找门来的金融高端人群。
这些人在昊哥的眼里如同见了翔的苍蝇。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看李炎对眼,如果不是因为昊哥觉得李炎身有一种让自己踏实的朴实感。自己无论如何是不会坐在这里和李炎“磨牙”的。
“你有抵押吗?资金我们确实有,项目如果真的不错我也愿意掏钱坐在你的车。但是,我不可能之因为你跑过来找我一趟,对你彻底信任,你说是这么个理儿吧?”昊哥最后一句话,煤都的方言味道十足。
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毕佩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能有抵押物又何必跑来找这些曾经的煤老板?她抬起手轻轻拽了下李炎的衣摆。
李炎笑了笑说道:“资金不是给我,而是直接打到麟腾系开出来的机构账户里面。”
“麟腾系?”有人惊讶的嘀咕了一句。
李炎嘴角一翘,但同时心里又有些失路。李小腾的金字招牌让自己心升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是一种想拼命追赶但又觉得遥不可及的感觉。
“对!打到麟腾系的机构账户面,这个项目是麟腾系发起的……白酒的品质不亚于茅台,麟腾系现在手里有实体的白酒项目,现在需要做的是拿到资本市场里面去运作,到时候实体项目装到我们对标借壳的市公司里面,两边双赢!在这之前是拿筹码,然后推高股价最终完成资本转换,或许卖酒并不能得到多大的利润,但是我们却已经在资本市场里完成了盈利。”李炎并没避讳,更没想在这些煤老板面前吹牛逼!只是阐述了一个圈钱的过程……
“你一直在说麟腾系?到底是个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