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寒冷异常，学校后面的湖里结了很厚的冰。

温茶茶和沐枝坐在奶茶店外面，桌上还放着几本书。

“如果不是我，也许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沐枝说。

自从许温言出事，沐枝一直都很愧疚。

“那件事跟你没关系呀。”温茶茶拍了拍她的手，“你也是因为我才会被陆宴抓走的。”

“如果我能再强一些，也许就不会被陆宴抓走威胁你……”沐枝垂着脑袋，一脸的自责。

“好啦，事情都过去了。而且陆宴那样的人，想要做的事情，谁能阻止呢。”温茶茶轻声说着，热气顺着她说话的间隙飘散到空气中。

“说起来，自那件事之后，陆宴好像就消失了。”沐枝说着。

后来的事情温茶茶都没有告诉沐枝，她觉得，凡是被她的事情牵扯到的人都身处危险之中，她不能把沐枝拉的更深。

“或许他放弃了吧，然后离开了M国，毕竟他在一个地方待太久，肯定会被司法部知晓的。”温茶茶解释道。

“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希望他永远别再回来了。”

“嗯。”小姑娘笑着点了点头。

“你还笑得出来？”一道刻薄的女声传来，“许温言都死了，你还能像没事人一样来上课，可真是坚强。”

“洛馨儿你有病吧？”沐枝的火气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脑子不好就去医院看看，在这狗叫什么？”

但洛馨儿却并没有生气，而是走过来看着温茶茶，“我在跟你说话呢。”

“你想跟我说什么呢？”温茶茶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冷冷地看着洛馨儿，“你该不会是忘了你是个杀人犯吧？”

洛馨儿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你呢？你杀了我的妈妈，你不是杀人犯吗？”

“我？我当然不是，我只是被人控制了。”温茶茶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不要再找这些蹩脚的借口了，事实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洛馨儿一把拍到桌子上，吸引了不少学生的目光。

“我的确心知肚明。”温茶茶突然笑了一声，看向洛馨儿的目光复杂难懂，“你就未必了。”

温司年早就告诉她了，基本上确定就是苏莉找了巫师控制她去杀了柳云。

洛馨儿没明白她的意思，再次提起许温言的事情，“现在你也知道失去重要人的滋味儿了吧？”

“你知道吗，那次许温言被陆宴带走的时候，他被陆宴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时候，嘴里喊着的还是姐姐呢。”洛馨儿说着，突然笑起来，“可惜了啊，这么好的人，死得那样早。”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