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眼杂啊。
但要是被子实在用不了,她就明天早上去镇上,从空间拿被子出来,也好找个理由。
“娘,西头那家的狗蛋还没有衣服穿呢,每天拿个荷叶掩着,就出来啦。”三哥儿道。
拿个荷叶?
就出来了?
这年代的人都穷到这个地布了吗?
“对对对,他昨天还问我,穿衣服啥感受呢。”四哥儿忙道,“我都没怎么搭理他。”
席愿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脸在说话,还真分不清谁是老三,谁是老四。
“那娘,改天给你们做新衣服和新鞋子好吗?”席愿细声细气的哄道。
“你前前前前天也这么说。”老四扒着手指数,是前几天。
老可爱了。
席愿老母亲的心漫漫。
“你们大哥呢?”席愿看着4个萝卜头,怎么少了一个。
“大哥去和石头哥哥们去仑子哪里学习去了。”
“仑子?”席愿疑惑。
“对啊,就是断了腿的那个,然后回来教书的那个。”
席愿想起来了。
他们村有个会读书的,本来是在城里当工人,但是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人。
被人打了,还被人在人清醒的状态下,硬生生的砍了一条腿。
工作是不能上了,只能回老家种田,不过田也不能下毕竟是,断了腿的,下了工也干不了啥活。
幸好读了点书,在村里开的学堂,教孩子读书。
仑子也是断了腿的意思。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