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去时，低声交流。

“怎么是他呀。”

“要知道是他，我就不来了。”

原来是在萧沉手上吃过亏，难怪怕成这样。

萧沉转过身，看着夜宁，“你没事吧。”

夜宁是没事，但她心虚，“没事。”

“怎么不打我电话。”

“没想到。”

夜宁提心吊胆，可对方始终没问关于放鬼吓人一事。

妇人那边终于登记完了，签名后，她还重重地把笔拍在桌上。

她看了过来，“可以了，让她跟我们走吧。”

“行。”萧沉很果断地应到。

夜宁看到戴小洁忍不住笑了一下，唇角很快就收住了，但是眼里还带着笑。

可夜宁往前走时，萧沉却跟在她旁边，还一边把棍子递给前台的阿伯。

“还给那个谁，郑阿姨还是徐阿姨来着，住小夜隔壁那个。

我出门刚好看到她在晒被子，就把她棍子拿来了。”

夜宁，“……”

二楼走廊有个很大的阳台，大家经常在那晒大型物件来着。

她就知道棍子是隔壁阿姨的，还有，人家姓张！某人蒙了两个都没有蒙对。

萧沉跟夜宁一同走出事务所，那妇人忌惮地看了眼萧沉，“我们只要她一个人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两个人，收你一样的钱，还想怎样。”

事务所旁边刚好有辆车子，今天还没人出差呢，他们是第一个。

夜宁也没想到，萧沉居然会一起去。

萧沉打开车门时，那妇人又不满了。“坐我们的车子。”

“不，小爷我有洁癖。”

“你！你不会是想跑单吧！”

“诚信业务，怎么会呢。不是给你回执了吗，跑了你去报警啊。”

“哼，反正，把我儿子看好就行，哼。”

她上了那辆很长的车，车门重重关上。

夜宁和萧沉也上车了，后者吩咐司机跟着他们就行。

夜宁系好安全带后，想以睡觉蒙混过关，萧沉先开口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

夜宁挑了下眉，明明提心吊胆，现在被捅破了，却不心虚了。

“真的又怎样。

我又不是战斗力强的人，我在没有伤害无辜人的前提下，用自己的手段保护自己怎么了。

如果我不那么做，谁知道后果会怎样。后果是我自己承担的，我不想等意外来临的的时候才去想办法解决，我要杜绝意外的发生。

就算你要指责我，我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萧沉沉默着，既没反驳她的话，也没有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