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玄空坐在副驾驶座上，夜宁和萧沉在后面。

萧沉不是看窗外，就是看着前方，一直都保持沉思的状态。

夜宁则在全心全意地玩游戏。

“小夜。”

“嗯？”

萧沉突然叫她，她抬起脑袋，看去时，却见对方将视线瞥开……

“干嘛呢，我又不会迫害你。”

“我怕你控制不住。”

“心里的怨气不重的时候，还是能控制住的。你有啥事要跟我说？”

“嗯，跟你说几件事吧。

第一，回去记得把报告写好，这件事影响很大的。”

夜宁是进入汪浩回忆中的人，她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能说彻底了解，但是绝对比他们两人要清楚。

她没有抗议，但也不能太顺从，以免这个男人得寸进尺。只能不情愿地应了声，“行吧。”

“第二件事……”

要说了吗。

有时候夜宁感觉他像个长辈在盯着自己，教她做事，跟她讲道理，讲又讲不清楚。

“你可以自己控制它的力量，结合手诀。如果你想学的话，我教你。这样可以降低失控的概率，即便失控了，也能自己挽救局面。”

“哦，在汪浩家的时候，其实你可以让汪浩停下幻想的，是吗？”

“那是当然没问题的。”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

夜宁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觉得他与自己还是有着很多相同的观点。

晚上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他们才回到事务所。夜市，灯火通明，但是来往的人并不多。事务所留下来值班的人，也是稀少得很。

玄空在半路就下车了，小和尚现在在朋友家住的，承诺明天打包行李过来报道。

两人上到二楼，夜宁一直跟着萧沉走。

萧沉看了过来，“干嘛呢，你家在那。”

“拿表格，写报告啊。”

“哦……”

鬼知道他什么记性！

夜宁来到他家，这次他知道给人倒饮料了，还是夜宁喜欢喝的果汁。

夜宁在回来的路上，就整理了整件事的思绪，把自己有疑问的地方也整理出来了，一并写在了表格上，写了整整五页。

写完后，她甩甩手，认真检查了一遍，才把纸递还给萧沉。

一看，对方居然在盯着自己。

夜宁抿抿唇，双眸低垂。

“你可以把邪恶组织的名字写出来的，不必每次都只用邪恶组织来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