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忧走了,一夜都没有回来。
也不知道他在哪睡的。
第二天赵亮告诉云桑,他见叶离忧在训练场独自训练到深夜,对着沙袋又是打又是踢,好像是在发泄。
最后打累了,索性倒地躺在训练场上一动不动。
估计,是在训练场上睡了一夜。
“老大,您是不是欺负人家了?”赵亮小心的问。
云桑当时就暴躁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觉得?
她看起来像是好欺负人的人吗?
云桑指着自己的嘴唇,愤愤控诉:“这是他磕的,他都给我磕破皮了我都没还手!”
赵亮震惊的望着云桑的嘴唇,那里略微红肿,确实掉了一小块皮。
“怎、怎么磕的?”赵亮呐呐问。
“用嘴磕的。”
赵亮惊的下巴要掉在地上。
嘴磕嘴那不就是……
居然敢磕老大的嘴?
那场面他实在不敢想象。
半晌,赵亮由衷的道:“叶离忧他——好厉害。”
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叶离忧,以前他早出晚归和云桑打不着照面,现在连晚归都没有了,就是不归。
云桑在那条河边找到了叶离忧。
他依旧是晨练完在那里洗澡,看见云桑来了,整个身体都猛地往水里一缩。
云桑啧啧,藏啥藏啊,又不是没见过。
河边的石头上放着干净的换洗衣物,也不知道他这是啥时候趁着云桑不在,从营帐里偷出来的。
好绝一男的。
“你这是打算要和我绝交吗?”云桑问叶离忧。
叶离忧沉默不语。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