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夕久违的走到了书房,这是开发以后基本上没什么来过的地方。
“小姐你要找什么?需要帮忙吗?”光子探头询问,姚夕今天已经扎在书房几个小时了这可不像她。
“找合同。”姚夕抬头看了一眼光子,“你去忙你的,我自己找就行。”
最后姚夕在生灰尘的角落里搜到了一份未签名的合同,正确来说她还没签名司徒雷毅已经签了剩下她签名然后认证而已。
没办是因为当时她还没成年,发生在姚夕17岁的时候的事情。
司徒老爷子不知道去哪里问来了她的号码,说是博物馆晚上有怪声怀疑是画作有问题希望她去看看。
那是一幅刑罚的画,当时司徒老爷子说夜巡保安听见有妇人的哀嚎声。保安吓坏了,巡视了整个博物馆都没发现异常。最后他发现就是那幅画的问题,就马上联系司徒老爷子。
司徒老爷子不知道从谁那头拿到了姚夕的号码,大半夜就给她打电话求助。
“我的规矩很简单,你给金子我办事。”姚夕倒是没有因为大半夜接电话而发脾气,这种时间更能敲一大笔。
阿不对,是开价一大笔。
“没问题,如果你能解决这个问题那我可以把整个博物馆送给你。”当时司徒老爷子是这么和她说的,姚夕以为老爷子开玩笑呢就没当真。
最后一看地址挺靠近的也不收什么押金直接去了,抵达旧时代博物馆后姚夕站在外头凝视很久。这地方很有书香气息,看起来像是图书馆多过博物馆。
“小妹妹你这是半夜迷路了?”司徒雷毅第一次看见姚夕对时候,她也就是个小妹妹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来办事的入画师。
“你就是司徒雷毅先生吗?我的姚夕。”姚夕伸手和司徒老先生握手。
“没想到姚小姐年纪轻轻那么有本事,来这边请。”司徒老爷子并没有因为姚夕年纪小就表现出质疑,反倒是很礼貌的邀请她进博物馆还很细心的给她介绍。
当时司徒雷毅告诉姚夕,他有认识的入画师可没想到联系对方时得知已经归西了。震惊之余他找了相熟的人希望可以介绍一个靠谱的入画师,就这样有人把姚夕介绍给他了。
“保安说在那个展厅里听见妇人的哀嚎,一开始他装着胆子巡了一遍最后发现只有这个展厅最明显。”司徒老爷子带着姚夕走到了出事的展厅,“我接到电话后就猜到一二了,你听声音还在。”
No——pleaseno!
姚夕听后挑眉,哟怎么还是个喊英文的。来到华夏领地请说中文好吗!
“这是一幅刑罚画,中世纪时期的画。”司徒老爷子很热心的介绍,看起来完全没有被画里的叫声影响。
Help!
Help!
Help!
“闭嘴!”姚夕专心听司徒老爷子说话,结果旁边的画太吵了她根本没办法专心。
“……。”画里的妇人马上安静下来了,司徒雷毅在旁边笑了他倒是没想到直接喊就能让画里的东西安静下来。
根据司徒老爷子的说法,这幅画来自于中世纪。当时西方国家有一种酷刑专门针对长舌妇,这个刑罚叫“浸水椅”而这幅画就是在画当时的情景。
浸水椅又称泼妇椅,是欧洲国家历史上最恐怖的刑罚工具。使用公开羞辱的方式,这种方式可以追溯到13世纪,专门用来惩罚那些爱说是非的女人。当时的人认为这个刑罚不会对受罚者身体留下永久性伤害,又让她们可以在众人的目光羞辱下从此闭上嘴巴改善她们的行为举止。
这个刑罚是把受罚者绑在椅子上再借助工具将她们浸入水中不久又将她们拉起,一直重复到时间结束。而这期间大家都会围在河边或湖边围观,更可耻的是当年法定每个镇子都必须设置这样对刑罚工具。
“我明白了。”姚夕认真听完后,认真的打量起这幅画,里头正是一个妇人不停的被浸水的画面。
姚夕没多废话直接进入画里查看详情,原来这幅画在博物馆吸收了不少人类的气息渐渐的产生出画灵。这幅画到主角正是受罚的妇人,而该画灵直接化生成为该妇人结果一直在刑罚的轮回里出不来才放声尖叫希望有人来救它。
约半小时姚夕就从画里出来了,不听劝还话多的画灵直接被她当成歼灭了。这幅画回复了原来的平静,姚夕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就在姚夕美滋滋拿着金子准备离开时,司徒雷毅喊住了她。
“按电话里的约定,这地方送你了。”司徒老爷子和姚夕这么说,他预算像姚夕这样的小丫头可能会很感动毕竟是整个山头。
“我不要。”姚夕马上拒绝了,“你隔壁的那座庄园看见吗?”
姚夕指着远处在能看见亮着灯的大房子。
“看得见。”司徒老爷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