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贪墨了村里不少孩子的牛奶,他爹把那精米换成了普通大米,转了中间的差价。”
楚榆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贪什么不好,居然敢贪自己的东西。
不过有一事不解,楚榆问:“我当时不是同祝大人说过,让村民亲手执户籍到镇上领取的么?”
“那故南村村长狡诈得很,在村里将户籍全部捏在手中,县衙里有他堂兄的儿子在衙门当衙役,所以行了此方便。
我查了那衙役,与此事并不知情。”长风解释。
这么看来,便是木鱼她爹和她娘搞的鬼了?
“将此事告知李师爷,这事是他惹出来的,让他赶紧处理了。”楚榆懒洋洋地摆摆手,“其他的无需理会。”
四人见楚榆完全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相视一笑,正要退下去。
萧云醒带着天安怒气汹汹而来。
“楚榆,我没想到你如今竟变成这样?”
楚榆斜了他一眼,“变成什么样?”
“自私自利、以权谋私、草菅人命……”
萧云醒控诉着,楚榆板着手指,听他一个一个的形容词往外冒。
忽而就抿着嘴笑了,“为的是木鱼吧?”
“木鱼娘子不过是爱慕我们家公子,郡主您这次做的实属过分了,这事不该牵连木鱼娘子的爹娘。”天安痛心疾首。
萧云醒忽然跑来寻事问罪,有他大部分的功劳。
楚榆好整以暇地盯着两人,忽然露出一抹灿烂地笑容来,那笑容明明绚丽无比,可萧云醒看得不由得一怔。
“脑子这个东西,我本以为萧云醒你有。”好可惜,一个绿茶婊就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真是可惜了他的满腹学识。
“什么意思?”萧云醒深邃地眸子紧紧地盯着她。
“明日便知。”说完,觉得二人煞风景的很,起身回了房间。
然后,萧云醒熟悉且又陌生的声线传来,“以后我的院子,无论是谁,都需要禀明我才允许放人进来。”
萧云醒和天安的背影一愣,特别是萧云醒,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在抽离。
他在试探自己在楚榆心中的位置,可她却果真将自己推出了她的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到底是对是错。
可终究是她先负了他不是?
他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没有错,自己只不过是醋了,只是为了验证自己在楚榆心里的位置罢了,错的是她,随着她身份越来越高,萧云醒越来越看不透她了。
翌日,月华镇最热闹的日子。
街道两边商贩云集,人头攒动,叫卖声、讨价还价的声音不断。
忽然,县衙的门口打开,听闻要审理一则贪污案。
没错,就是木鱼爹娘贪污的赈灾物资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