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被勒红的脖子,故意把绑起来的手腕露出来,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死死的盯住了齐可染。
特别是把齐可染扯下床的护卫,凶神恶煞地瞬间拔出了腰间的配剑,明晃晃地刀,就抵在齐可染的脖子上。
她此刻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梗着脖子,气得脸红脖子粗,心里憋屈得要死。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床上演得来劲的男人,声音颤抖,“我他妈什么时候惹你了,你说话啊,我什么也没有做,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齐可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无耻的顾之川气哭了,她宁愿面对像陆逸川那种明明晃晃的恶意,也不愿在跟这个阴险的男人在待上一刻钟。
顾之川隔着重重人影,冲齐可染勾了勾嘴角,笑得邪气,无声地张嘴。
“我喜欢。”
这句话只有齐可染一个人看到了,这一屋子的丫鬟护卫,都是顾之川的人,他们仿佛看不见齐可染的痛苦,将她拖了下去。
很快从外面进了一个不认识的嬷嬷,掐着齐可染的咯吱窝,强硬得架着齐可染用脏兮兮的抹布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听见床上的男人咳嗽了一声,慢悠悠道:“王妃失心疯犯了快去请太医。”
齐可染闭了闭眼,她从未像此刻一样感觉到了那么无助,也深刻的认识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平等。
人命如草菅,她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完不成任务了,一开始的踌躇满志,终于被现实给打败了。
大半夜的齐可染被绑着扔在了床上,中途来了太医,也只是象征性的看了一下,连她的手腕都没有搭一下。
就对顾之川道:“王妃病邪入体,恐怕短时间不能痊愈,还需静养。”
等所有人都走了,她看见顾之川饶有兴趣地靠在床头,仰头望着她,语气里兴奋异常。
“夫人感觉怎么样?”
齐可染心道:差点被你这个龟孙子玩死了。
她闭了闭眼,强忍着自己不在男人面前流泪,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不想说话了。
男人却不依不饶,手指间缠着她的发丝,打转,“夫人今日好生凶猛,险些把为夫给吓死了。”
他故作惊吓地捂住心口,笑得见牙不见眼,眼睛弯弯如参了蜜一般,“可真令人心生欢喜啊?”
齐可染忍无可忍,骤然睁开了眼,死死瞪着他,“你到底要怎么样!”
顾之川不答反笑,突然俯身修长的手指钳制住她的下巴,薄唇张开了漂亮的幅度,咬住了齐可染的下嘴唇。
牙齿研磨,不过几息时间齐可染的唇角就有血迹冒出,饱满地唇像是开到极致的花,被人狠狠揉进了地里,踩进了泥土了。
顾之川欣赏着齐可染眼角止不住的泪水,笑意更弄了,抹了抹唇上的嫣红道:“你哭起来的样子真美。”
说着又一次俯下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