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之川很快收敛的杀意,像是看着一只猫儿,将人拖下了水从身后环住了齐可染的腰。
他下巴抵在齐可染的颈窝处,湿漉漉地头发还在滴水,水啪的一声,落在了齐可染苍白的小脸上。
他戏谑地咬了要她的耳垂,用只能齐可染听得见的声音道:“怎么办你都知道了,夫人说我是把你淹死在这池子里,还是掐死你呢?”
齐可染懊恼地想起,半个时辰时间到了,她可真是个粗心的人。
这下把自己玩死了吧。
顾之川感觉到怀里僵硬得跟个木头似的女人,玩心大起,冰凉地唇骤然抿住了齐可染敏感的后颈。
齐可染颤了颤,感觉环住她腰的手越发用力,恨不得把她挤成了人形饼干。
她可耻地哭了,抓着男人的手,那是第一次握着这双堪称完美的手,舌头像是打结一般道:“求求你,我不想死。”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骤然松开了齐可染,齐可染扑通一声摔了进去,差点被呛个好歹。
她对池子快有阴影了,慌乱地扑腾着抓住了男人修长的腿,眼泪鼻涕糊成一团,“啊啊啊!”
顾之川腿上被抹了一手的鼻涕,脸色难看到差点就杀了齐可染,他抓着齐可染的后颈皮,像是扔落水狗一样将人拋上了岸边。
很快穿好衣服,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洗了好几遍被齐可染糊了的腿。
齐可染缩得像个春卷,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团,钻进地缝里,这样顾之川就看不见她的,想不起来找她麻烦这回事。
男人缓步走到齐可染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他抓住齐可染的手臂,强硬地将人扯起来,逼迫齐可染与他对视,突然又笑了。
齐可染害怕极了,顾之川每回想要整她的时候,都笑得像朵向阳花,比阳光还要灿烂。
她颤颤巍巍地张了张嘴,可怜兮兮道:“我不是故意的。”
顾之川把人拖进了房间里,什么也没有说,而是转头去了床榻的内侧。
很快他发现了暗阁有被动过的痕迹,他向来谨慎,每次打开都会在上面放一根头发。
他眼神发沉地望向了齐可染,步步紧逼,压迫十足。
“你怎么进来的。”
这屋外上上下下有数不清的暗卫,齐可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进入堪称铜墙铁壁的房间。
他手指悄然摸上了藏在袖中的刀,只要齐可染说错话,就会血溅当场。
齐可染发现男主异样的神色,慌地六神无主,明白这是暴露了。
她颤抖着抓着自己领口的衣襟,心下一横,闭眼往下扯了扯。
毛遂自荐般跪在男人的脚下,颤得如风中落叶般道:“王爷我我喜欢您,你想怎样都可以,我想成为王爷一个人的玩物。”
顾之川眼尾像是被朱砂染红了般,红得妖异,他猛地抓住了齐可染的衣领用力,衣领就被扯开了老大一个口子,露出齐可染白皙的锁骨。
他呼吸急促,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如此大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