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行床娣之事,都很不好得在床上弄死她。
齐可染害怕极了,身体都得不成样,哆哆嗦嗦地猛地推开了顾之川。
恼羞成怒道:“你走开。”
顾之川被推得一趔趄,险些一头栽进尖锐的烛台上。
他脸色顿时不好了,阴沉着脸,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她。
命令道:“过来不要我说第二次。”
齐可染是真的害怕,她只好乖乖得挪到男人身侧,身体却僵硬得像个木头。
今日的顾之川本就心情不好,又被齐可染哆哆嗦嗦的表现,弄得暴躁至极。
他突然催动体内的母蛊,齐可染就痛得惨叫起来,漂亮的脸蛋伏在他肩上,满是泪水。
她哭叫道:“我错了我错了王爷。”
顾之川停止的催动蛊虫,而是伸出双手紧紧拥抱住了齐可染的身子,开口道:“把衣服脱了,在地上爬一圈。”
齐可染快疯了,她猛地抬起头,羞愤难当,“王爷!”
这人有病吗?
她伸手就想要去够床边的烛台,顾之川像是早就知道她的想法似的,幽幽道:“你敢伤我就让你明早下不了床。”
齐可染恨得牙齿咯崩作响,哀求得抓着男人的领口,“王爷臣妾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能不能不要这样,我我害怕。”
“害怕?”
他戏谑的用十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琥珀色的眼里,满是欲念。
他见她久久不动,语气也沉了几分道:“快去。”
她羞愤欲死,抓着自己的衣服,头恨不得埋进脚掌里,扯着衣服许久都只是把外袍脱掉。
顾之川越发不耐烦,突然掐着齐可染的胳膊,把人甩倒在了床榻上。
因为用力一不小心脑袋就撞在了床沿上。
男人却全然不顾,用力拽着她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扯,只听撕拉一声。
好好的衣服被人撕扯到了肩膀处,露出她可怖的伤口。
这殿内虽然燃着火炭,但到底还是寒冬季节,冷气很快钻入她的骨头缝里。
她冷得牙齿打颤,几乎事踢下了床榻。
她赤脚缓慢地在冰凉的地面上爬着,没走一下都能感觉到顾之川热烈的眼神。
恨不得将她洞穿。
齐可染闭了闭眼她有点难过,眼泪不受控制的掉在地上。
顾之川总于肯走到她身前,用那双曾经折磨过她的双手,托起了她。
用披风裹住了女孩白皙柔嫩的肌肤。
顾之川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一张因为寒冷而泛红的脸颊,晶莹如珍珠般的挂在她小巧的鼻尖。
“怎么?委屈了?”
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道:“谁叫你不听话呢!不听话的人要受惩罚的。”
这句话如此令人耳熟,齐可染心中怒火烧到了顶峰,她又气又急。
脸上竟是满满的恨意翻涌,张牙舞爪地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扯开来。
为什么?她要受这种苦,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被人踩在脚下,践踏的滋味。
她脑子嗡的一声,终于忍无可忍地掐住了男人脖子,几乎哭道:“男人都他妈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