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资源点那会,苏卿就让弗雷按照宰猪的方法,从嘴下去一刀直捅心脏,放干了血才带回来的。
哎,她的杀猪菜啊,捞不着吃了。
还好弗雷手法利落,放血放得干净,现在只需要吹气褪毛,然后分割就行。
说起来简单,等弗雷拿着一根铁棍过来时,她还是犯了难。
这梭罗兽小归小,却长得皮糙毛硬的,属实不好下手。
德文科那边一锅水都烧开了,这里苏卿还捏着雷刀在它后腿上比比划划。
弗雷看不下去了,撂下铁棍拿过她手里的刀,蹲在梭罗兽旁边,作势要切,“小姐,您就说要把它怎么分?当年跟着老爷,咱也是没少处理凶兽尸体,这点小活你别沾手,我来。”
苏卿顺势蹲在他身边,指着梭罗兽右边后蹄一处道,“这儿,切个小口子。”
“就切个小口子,不分?”
“得把毛褪了再分,不然很麻烦的。”
“哦。”
锋利的雷刀在兽人管家手里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刀锋一闪,瞬间切出两指宽的开口。
她抓起铁棍递过去,“从这口子沿着往里捅,把皮肉分开。注意,第一下直插到右边耳朵,中间不能断。”
“好的。”
看自家小姐那满脸严肃的样子,弗雷也不敢大意,接过铁棍小心翼翼地沿着后蹄切口往里捅。
还好铁棍够长,将将捅到耳朵那里,他才松开一口气,未等转头就又听到苏卿说,“挺。”
“啊?”
啥挺,咋挺?
“铁棍用力挺挺,把皮肉再分开些。”
“哦”
弗雷风中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