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歌呆滞的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全身僵硬的像一尊雕像。
“娘子,娘子!”
汀雪澜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头,声音缱绻,又满腹委屈。
南晚歌遭他这么亲密的对待,耳朵微红,那原本苍白的脸也染上了艳丽,她躲了一下,明显察觉到他圈着她腰际的手一紧。
随后,他稍稍放开了她。
眼里藏着难过,却硬是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来。
南晚歌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怎么了?”
汀雪澜没有收回她腰间的手,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虽然四下无人,但是南晚歌又挣脱了一下,并非她脸皮薄,而是他们本来也没什么关系,这样抱着,总是会让别人误会的。
她也就是来找人而已。
找到了人,就好。
可没想继续跟他腻歪的!
南晚歌的挣扎,令汀雪澜箍紧了她的腰,又将她压到了他的怀里。
“不放!”
他霸道的宣告:“永远不放!”
只是南晚歌重伤未愈,她的胸口还有些疼,遭这么挤压,咳嗽了几声,那本来消下去的红晕,又浮现在了脸上。
“娘子,你怎么了?”
汀雪澜这才放开了南晚歌,双手改握住了她的肩膀,凑近了问她,那双眼睛里满含担忧。
南晚歌觉得他似乎是得了爱哭鬼桃蹊的精髓,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她连忙安慰:“我受了点伤……”
话未说完,汀雪澜就已经一脸她得了不治之症的表情,南晚歌马上接上:“小伤而已,不会死。”
汀雪澜盯着她:“真的?”
“嗯!”南晚歌重重的点头,“我不会死的。”
经她保证,汀雪澜愁思散去,原本黯然的眼睛带上了璀璨,忽然他将她拦腰抱起,南晚歌惊呼一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她无奈道:“你又要做什么?”
汀雪澜抱着她,进了院子,又往屋内走。
这农宅有几个房间,汀雪澜抱着她,进了最西面那间,还用脚把门给踹上了。
见汀雪澜把她往床上抱,南晚歌这回使劲的挣扎,扯紧了他的衣领:“做什么?”
这傻子,该不会是要占自己便宜吧?
虽然,看上去,好像他才是有损失的那一个……
但是,这不是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的理由啊!
“娘子,睡觉。”
汀雪澜将南晚歌放在床上,贴心的帮她脱了鞋,又改好了被子,就再也没有其他动作了。
南晚歌看着他,难道他说的“睡觉”,真的只是睡觉?
她侧着身,问道:“为什么要我睡觉?”
汀雪澜老实回答:“姜竹说的,生病睡一觉就会好。”
姜竹?
是那个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