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准备‘四人行’的时候。”南晚歌语气轻飘飘的,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差点儿就瞎了。”
这几个人,口味真重,特别是那个老鸨,已经饥渴到连这样的男人都瞧得上。
果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她的嘲讽,令四个人都怒气冲冲。
兰姨很快回过神来,她双手叉腰,看着南晚歌,妩媚的笑道:“姑娘,别嘴硬了,今儿个来了我芳华阁,你就别想再有出去的一天。”
南晚歌的红唇边勾勒着一抹绝美的微笑:“是吗?我倒是想试试。”
姜震生被南晚歌劈下来的斧子吓得尿裤子这件事,他耿耿于怀,巴不得她因为反抗然后让兰姨教训一顿。
“在这儿好好听兰姨的管教,别想逃跑。”
南晚歌看着姜震生,不知为何,他感受到了阵阵凉意。
退后一步,躲在了宋韶明身后:“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吗?”
宋韶明干了这么多年拐卖良家妇女的勾当,自然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他将几个人护在身后:“姑娘,在这儿吃香喝辣,总比你跟着那个傻蛋要好得多吧?”
他可是听说了,她的夫君就是那个远近闻名的傻蛋。
这么漂亮的美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听他说傻蛋,南晚歌脸上的笑意散去,那双眸子里闪现着一抹叫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她不说话,宋韶明以为自己猜对了,她的确不想跟着那个傻蛋。
又重新劝说:“这里的兰姨,绝对会把你捧成云城最红的姑娘,绫罗绸缎,金银珠宝,那些富家子弟都会送到你的手上来……”
宋韶明依旧喋喋不休,将汀雪澜说成了人人可踩的傻子,说她不该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云云。
“说够了吗?”南晚歌美眸轻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见她这样,宋韶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了。
“你们这些人,怎可比得上他?区区蝼蚁,居然敢非议他,真是个笑话!”南晚歌手里拿着缩小的太苍神剑,此时它已经变得如同匕首般大小了。
她右手拿剑,左手的拇指指腹试着剑刃的锋利程度,太苍收起了一阵锋芒,任主人抚摸它。
“你……”宋韶明还想再说。
一阵寒光划过。
他的嘴里剧烈疼痛,死去活来。
“啊啊啊!”宋韶明捂着嘴,鲜血从指缝中低落,止也止不住。
他说不出半句话来。
地上血泊中,一截舌头静静地躺在其中。
她居然割了他的舌头!
她是怎么办到的?
他竟然都没有看清楚!
宋韶明的遭遇,令其他三个人浑身发抖。
无限的恐惧,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姜震生和乔福山已经愣着不敢动。
兰姨见多了走南闯北的人,但是一个女子身上有这么浓厚的杀气她还是第一次见,她居然眼睛都没眨的把宋韶明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南晚歌是用剑气割的舌头,因此太苍剑身上没有沾染一丁点血迹。
主要是不想让太苍沾染了这等人的血。
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