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紧急转移群众,城外顾樾身穿一身盔甲,手中拿着一把长剑。身后跟着的十万精兵。
慕容杰在府中看着戴着面具的几名死士,刚想动手就被拿下。几名死士身后出现的人赫然是慕容启。
“七弟,你想进宫?你觉得我会让你去吗?”慕容杰嗤笑道;“都快兵临城下了,到时候可由不得你了。”
慕容启坐在轮椅上,两手一摊,神情无所谓的开口,“七弟觉得,事到如今我都在这里了,还有什么由不得我呢!”慕容杰想要挣扎却被死士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慕容启面带微笑的招了一下手,慕容杰的妻子儿女就被带了上来。“只能委屈七弟先去本王王府做做客了,至于你的妻小……。”
慕容启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几个人,“本王会礼遇的。”“带走。”
另一边,苏语凝知道后眼睛骨碌一转,“既然不用我们的人,那就撤回来呗!”
“马上天就要亮了,那个翻墙的杀手还不吐口吗?”
白鹿摇摇头,“他坚称自己只是一时贪财。”苏语凝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贪财,来王府盗窃……那怕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吧……。”
苏语凝想了想,“这样吧,你让府中的人拿板子,先打一顿在说。事急从权,必须让他吐口……。”
皇宫中,淑妃打理着送来的盆栽,轻声的对着身后的月牙道;“本宫都习惯孤独了,冷不丁的一热闹,还嫌弃有点烦。”
王府里的苏语凝看着供状,开口说道;“早说不就得了嘛!还省的遭受皮肉之苦。”苏语凝打了个哈欠,“估计顾樾现在已经守军交起手了吧!”看着眼前的杀手,苏语凝说道;“把这封信你以的口吻,发给你的主子,没问题吧!”
“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以叛国罪把你就此处决,要么,把这封信交给安宁公主。本宫保你一命。”
“若不愿意,你的母亲和妻儿,本宫可就不知道该怎么护住她们了。”
“怎么样啊!”苏语凝此刻心里慌的很,拿起茶杯掩饰自己不安。继续说道;“本宫不想知道赵瑞留给了赵妍到底多少人,本宫只想解决眼前的麻烦而已。”
“顾樾的十万大军,进不了皇城的。而你,至今没有消息,在她眼里,已是废人一个。”
氛围陷入平静。苏语凝看着眼前死士的不为所动的样子,就知道了他的选择。略显遗憾的摇了摇头,“把人给二殿下送去吧!”
话毕把供状递给影四,起身离开。回房间的路上苏语凝思考这对应之策。落雨和落允受伤根本无法移动,可是自己若走了,叛军一定会搜查到底,届时重伤的二人会就此丧命……。
“要想打破僵局,只能这样了。”苏语凝神色无奈的看了看即将升起的太阳,血战也随着太阳的升起开始了。
苏语凝拿出一张纸,似乎在写着什么。城门之上慕容启拿着兵符指挥着士兵防守。
大街上,一片祥和的景象,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兵变,而遭乱不堪。苏语凝看着纸上的字迹,再次确认着……。
“落梅姐姐,用现有的弓弩,对顾樾能一击毙命吗?”落梅想了想,眉头微微一皱,“只能一试。”苏语凝又看了看手中字条,“以少胜多,除非把人放进来。可是三殿下要是扛不住叶宁的进攻,边境距离也失守不远了……。”
紧紧握着双手的苏语凝,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深吸一口气,“顾大人,对不起了。落梅姐姐你给影四拿着四只箭羽,让他埋伏好,若时机不对,寻找机会一击即中。”眼神通红的看着手中的字条,咬了咬牙还是烧掉了。慕容琛不在,自己根本无法掩饰,随时可以要了自己命的这项技能。
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三殿下,你可得一定要抗住叶宁的进攻啊!”
齐王府的一群带着鬼面具的人在暗中埋伏好。慕容琛留给苏语凝的一千铁甲军的,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和苏语凝所料不差,南境此刻风声鹤唳。慕容琛带着辎重和兵士,抄近路紧赶慢赶才回到军营。慕容琛看着地图,心里却慌乱无比。
他怎么也没想到,慕容锦会挑这个时间把慕容景放走。又转身看了看,这段时日苏语凝写给自己信。
想起之前她送来的关系图后面画的那个漫画,他就忍不住想笑。画上画很简单,自己不在,没人管她挑不挑食了,也没人拦着她吃面人了。
“没良心的小丫头,一点都没想我呀!”
还有那张人物关系图,更卡通了。一个小人手上拿着两个印章,拿起其中一个丢掉,一群人打个头破血流。小人拿着真正想要的东西大笑不已……。
慕容琛看着苏语凝画的画难得露出一丝微笑。突然一道声音打破。“报告。”慕容琛把苏语凝画的东西锁进盒子里,“进来。”
“将军,国都那边落梅传来消息,顾樾反了!”慕容琛神色一变,“叶宁和郑渠那边情况如何!”
“暂时不知!二殿下那边已经接手了国都的防卫,目前加固防御工事。”慕容琛神色一变,“让将士们做好准备,谨防南境夜袭。”
“是。”士兵离开慕容琛又看了看地形图,喃喃自语,“萧山……。”
城外落雪亭,慕容启一身青色衣服坐在轮椅之上,下着棋等待着顾樾到来。
顾樾来时就看到慕容启如此休闲装扮。不禁冷笑,“二殿下胆子还真是大呢!”
慕容启神色未变的开口,“不是胆子大,而是赌你不敢。”
“顾大人,这两个月来你也不好过吧?大燕的消息的迟迟未至,你也慌了吧!”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赌上自己一世清明,大人也不怕自己的子孙后代被戳着脊梁骨骂!”顾樾看着眼前棋盘神色不明。“我的女儿在宁古寺受苦,背上了僭越的名声。这辈子只能孤苦无依了,我能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