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凌不问了，不代表其他人不想知道。

这细菌可勾起了图南的好奇，图南一脸认真地问道：“宋姑娘是从哪本医学典籍看来的，可否借我一阅？”

“啊，这……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孤本，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已经记不清名字了，那本书也是早年间看到的。”

问问问，正事不干就知道问问问，问个大头鬼，宋凝烟一边胡诌道一边在心中暗自腹诽。

表面却只能尴尬地赔笑，谁要跟你们讨论细菌的问题了，现在先把案件破了好吗？

“好吧。”图南面露失望之色，“那这与疯犬病又有何关联呢？”

“这疯犬病就是一种病毒，通过动物传播，尤其是犬类，在被狗或是猫咬伤、抓伤后就存在被感染的风险。

若是人不幸感染上之后并不会出现症状，直到过一段时间，便会慢慢地出现乏力、发热、肌肉酸痛等症状，在被动物咬伤或抓伤部位会出现痒或是痛，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咬，直到后期出现高热、害怕风、水，还会出现吞咽困难、流口水的状况。

此刻感染狂犬病的人，受到风声、水声的刺激便会出现窒息感或是变得焦躁不安，还会不停地模仿狗吠，直至死亡。”宋凝烟努力回想着之前自己所了解的关于狂犬病的知识。

“这么严重呢？”府尹有点咂舌，他已经快对狗有心理阴影。

看着府尹害怕的样子，宋凝烟轻笑道：“大人不必忧心，这疯犬病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被感染，也不是每条狗都携带，若是有狂犬病，那狗也活不长的。”

“可有医治？”叶凌问道，“药石无医，若是发作，百分百致死。”宋凝烟抬头看向叶凌正色道，这在古代得狂犬病可不得就只有死一条路吗。

众人默然，最后叶凌打破这片刻的宁静道：“那吴桂儿的事我也看了卷宗记录，他曾去打鱼。

既然如你所说，那一个恐水的人又如何去打鱼，或者说他打完鱼回来。既然狗伤不至死，那又为何暴毙？”

终于指出问题的关键了，宋凝烟老早想说了。图南和府尹偏认为是意外，现下这么多命案，越闹越大，怎么可能是普通的意外呢，那丁氏也很可疑。

府尹这才一拍脑袋，懊恼道：”呀！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