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烟……烧到手了。”商芸指着南宫辰手上的烟说,那烟蒂橘红橘红的火焰她看着就怕,他倒好,手指被烫了这么久还望着窗外发呆,就感觉不到疼?还是说天气冷他想靠烟蒂取暖?可这里开着暖气呢,刚洗完澡的她都感到有点热。
南宫辰墨眸下垂,手里的烟蒂的确很烫手,但是为什么他刚刚没有感觉?他扔掉手里的烟蒂,抓住商芸的手,拉着她离开卧室。
“喂,干什么去?”商芸被南宫辰拉着走出卧室老不悦了,他要带她去哪?她想睡觉啊,能不能考虑一下她那疲惫的心情?
南宫陈对商芸的话置若罔闻,带着她来到外面。
“这……”商芸来到外面看到一片片往天上飘下来的雪花,眼睛睁得大大的,意外极了,居然下雪了?不是真的吧?
她开心的转了一圈,凝望着黑夜,白色的雪花就在头顶降临,她最喜欢雪了,雪总能让她想起那些年和夏宇帆打雪仗的快乐时光,还有能让她心情愉悦。
南宫辰见商芸那么开心,一抹欣慰的笑不知何时已经挂在嘴边,他就知道她会喜欢的。
正当商芸要接住面前那片雪花时,南宫辰突然抓住她的手,要将她带往不知何处。
“去哪儿?”她问。
南宫辰没有说话,而是带着她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在她双腿发软,无力再跑时,前面的他终于停了下来,松开她的手,幽暗的眼睛看着对面那棵参天大树,上前去伸出手抚摸着粗壮的树干。
商芸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抬起头的那一刻,她愣住了,视线定格在眼前的那棵巨大的槲寄生上,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树的?是南宫辰种的?这怎么可能??他才在海市待了两年,这棵树看起来有两个水井这么粗,一定是棵百年老树。
“你认识这种树?”南宫辰深邃的目光移过来,紧盯着望着槲寄生发呆的商芸。
商芸回过神摇摇头,靠近南宫辰,抬头一望,槲寄生的枝干树叶就像是一把巨伞为她遮风挡雨,这种感觉好安心,槲寄生,被誉为西方爱神的半寄生植物,国内她从来没有见过,第一次见时是在欧洲,五岁那年,在父亲的朋友家,和一个浑身是伤的可怜男孩。
南宫辰沉默不语,星光黯淡的眼里毫不掩饰一下那明显的失望。
“呐,这棵树是你偷回来的,还是买回来的?”商芸回过头望着南宫辰问,他这么有钱的人,偷的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就是要气气他!叫他那样折磨她,哼!
“偷?”南宫辰眉头紧锁,牙咬得咯咯作响,商芸又皮痒痒了?以他的身份,想要什么用得着偷?就算他想要一个大炮,军界的人也得乖乖送来呢。
“对啊,总不能是你自己种的吧?”商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