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希望他们长大后能够匡扶正义,护族人安危,若能一心追随殿下,日后便可一同见证这盛世天下,如此,也算是有所作为。
自代姜与三人相识,云兮深知他几人的命便不属于自己了,因为忠诚里没有任何的退路。
锦七是几人中最小的一个,受尽了宠爱,活泼性子也让竹悠喜欢,对待锦七,百依百顺,处处护着。
所以云兮被扣留之事,除了锦七能插上话,旁人是劝不得的。
锦七临走前一晚到了桑芜这里。
刚要敲下,碰巧桑芜推开了门,斜靠着十分懒散,哈欠连天,满眼嫌弃:“有事?”
锦七惊道:“你怎知是我!”
桑芜不耐烦道:“有事你便说,没事回去睡觉。”
“有有有!”
“说!”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
“哎呦!你这人有趣!睡不着与我有什么关系!”
桑芜欲关门,锦七见状瞪着眼睛与桑芜撕扯一番与门之间的推搡。
急道:“你别不知好歹,若在龙族,想陪我的都不知道要排到哪里去了。”
“那你回你的龙族吧,省着我碍您的眼!”
“我告诉你小东西你别太过分!”
“你到底想做什么?”桑芜哀求道。
锦七想了想,身子一探,便把桑芜拉进了怀中。
“你又来,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你当真是把我当成了无耻之徒!”
桑芜稀里糊涂的只见锦七一挥手两人便坐在了屋顶上。
这一闹,桑芜吓得不轻,脚下瓦片踢得叮当响。
锦七笑她:“你不是怕高吧?”
“休要胡说!好歹我们也是会法术的,我又不是凡间女子,怎会怕!”
“就你们神族的那点本事,也就能吓唬小孩子。”
“你,你若再说,我就跳下去!”
锦七看了一眼桑芜,天界与神族交替的光蒙上了一层纱,照的她雾蒙蒙的:“你睁开眼睛便是,有我在,怕什么。”
桑芜听了他的话,往下看,吓得紧忙挽住了锦七的手臂,说话都没有了底气:“真不知你安的什么心!”
“你抬头看看。”
“嗯?”桑芜抬头,便看到了星夜光芒万丈。
不知今夜天界是哪个当差的,竟把九重天装扮的如此好看,以前不觉得怎样,今天却到了她的心里。
“明日我就要去师傅那里找哥哥了。”
锦七一直瞧着远处,桑芜觉得他似有些难过,他没有开口说,也便没有继续打听了。
第二天清晨,殿下,十里,送走了锦七,桑芜则是贪睡不起迟迟没有露面。
锦七还答应着一定会把云兮带过来。
十里明白这是想要一物降一物,毕竟晴祁剑当年是她偷出来的,什么用处,来历,她清楚的很。
就因为这事,那时候还和代姜吵了架,十里盘算着他应该谢她,晴祁剑和渠仙琴相克是她告诉殿下的,不然龙族怎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灵狐拿着自家的宝贝东西。
当然,千万年前也是看在十里的面子上才会如此。
直到锦七不见了影子,十里才开口道:“殿下,锦七弟弟一直都是在你左右吗?”
“不只是他,还有两位。”
十里憋的难受,咬着手指头,不晓得代姜盯了半天,问道:“一位是云兮,一位是幕苏尘,看你这样子十分的感兴趣,很像……”
十里认真道:“像什么?”
“恨嫁。”
“哦?恨嫁,不错……”十里无奈道。
不过是太想问问他们怎么样了,奈何一点风都不透给她,也说不准是不是故意的。
安静了几日,十里发愁前阵子承诺给殿下治心痛之事。
这岂是一般良方能解得了的?总不能开口说是和自己有关系。
她在天界失去解灵心后,到神族被认为无心乃是不详从未解释过。
当然,不解释不全是怕他们不信,若说着无悔的话,未免矫情,毕竟代姜是怎样想的,她自分别后就没有机会知道了。
看着现在健壮俊朗的殿下,这解灵心算是功德一件。
只是这心痛,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怎的就会心痛呢?
十里纠结数日,想破了大天,那边殿下和不忘提醒她医病之事。
为了表示她的辛苦和仔细研究,无奈之下,特意跑去凡间穿梭在各大药堂之间,自作主张寻来了一些喝不坏的偏方。
还忽悠殿下说是历尽艰辛,费了口舌之苦在某神医那里求得的药,可以试试。
她是算准了殿下喝不坏身体的,暂且先应付过去,权当强生健体。
反正也不会怪罪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