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竟然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啊!”白卿想到这就来气。
难道自己还不如个语言交流都有障碍的外国人?
愤愤不平的他要在女儿身上找回自信——
“岁安,你说说她什么眼光?难道是我长的没有他帅还是没有他有钱?你说那蓝眼睛的能好看吗?”
诚实孩子乔岁安:“挺好看的。”
白卿怒了:“下个月的零花钱没有了!”
乔岁安一脸悲愤,立马改嘴——
“丑死了!完全比不上我爸爸您的万分之一!他连给您擦脚都不配。我妈放着高富帅的您不要,那简直是浪费!”
彩虹屁吹完,白卿终于开心了。
他看看天,觉得整个天空都晴朗了不少。
但他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他踹了一脚旁边的凳子,看着那凳子撞到墙上摔的四分五裂,终于解了气。
——
三天后。
乔岁安刚跟陆司书深刻交流完人生的哲理后,胡思乱想神游良久,终是想到了什么。
她“唰”的一下从床上做了起来。
当着陆司书的面自顾自的把着脉。
陆司书眼神迷茫,“岁安,你这是干什么?”
乔岁安把着脉,一脸纠结,“我就是觉得很奇怪。”
陆司书露出一个“此话怎讲”的表情。
“你想啊,”乔岁安开始给他讲自己的想法,“我们一直都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可我到现在都没怀上。”
陆司书沉思良久,终于开口:“可能还是不够努力?”
乔岁安:一天三次都能当饭吃了你还说不够努力?
“我在想,我会不会是不能怀孕……”乔岁安还是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陆司书从一开始就想跟她有孩子,所以一直没有刻意避孕过,可现在还没有一点怀孕迹象,着实奇怪。
乔岁安越发难过了。
她马上就要离开了,难道连想要留下个念想都不行吗?
乔岁安挫败的给自己把脉。
陆司书也坐了起来,认真看着她问:“怎么样?你检查出什么了没?”
“啊——!”
乔岁安突然发出一声土拨鼠的尖叫。
随后她瞪大瞳孔,满脸震惊。
陆司书皱了皱眉,“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乔岁安再三给自己把脉、检查了一番之后,最终不确定的道:
“我我我、我这好像是喜脉啊!”
陆司书:“?!!!”
乔岁安之前一直都没有给自己把过脉,主要是她从未有过怀孕的生理反应,所以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可现在……
经过她的再三确认,这脉象的确像是喜脉。
她大学的专业虽然是西医,可是对于把脉这事她从小喜欢,因此也跟老中医学了个七七八八,大差错应该不会有。
但为了保险起见,两人还是迅速穿了衣服,打算去最近的医院检查。
出门时,乔岁安又心大的套上了她的破洞牛仔裤。
陆司书黑着脸给她扒了下来。
现在已经是渐入秋的状态了,晚上凉风习习。
一想到现在乔岁安肚子里可能有了孩子,他就怕她这样出去会受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