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问吴老:“老师您怎么看。”
吴老正在观察四周:“你说,嫌疑人放火之后,会不会一直待在现场,默默的观察着周围。”
“很有可能。”
“这家儿子务必要找到很关键。”
“吴老,您的意思说这个儿子有问题?”
“我可没这么说,没有证据不敢下结论,只是…”
“只是什么?”余曼等着下文,心理着急。
吴老只是笑笑不说话。
“您可真要把我急死啊,老师。”
吴老走了:“自己想!”
生活不易,余曼叹气。
崔泽走过来:“怎么了?脸皱在一起。”
“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
“我这也是,刚刚看监控,说监控今天早上坏了,这明显是有预谋的。”
“这次纵火和上次的时间很近,不排除是同一个人作案。”
崔泽挑了挑眉又皱了起来。
余曼噗嗤的笑了:“你好像鬼。”
“你刚刚就是这样。”
“有这么难看吗?”
“我可不敢说你难看,说自己眼光不行。”
“什么!你说我难看!”
“没啊,我们余姐美着呢!”
“哎,不是聊案子吗…”
“哎是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