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扶胸口微微喘息,小徒弟一下子看出了端倪,轻轻笑了笑,说:“你怕不是一眼看错,把它当成了水怨,草木皆兵了吧?”
被他看穿了行迹,我索性认了怂,在原地蹲了下来,将气喘匀了,说道:“是,确实是看错了!”
“火团引我们到那里,应该是有什么缘故,我们要不要再去看看?”小徒弟看我缓过来,试探地道。
“嗯。”我点点头,既然让我赶上了,自然要弄个清楚,站起身来,说道,“你先走”
小徒弟说的对,草木皆兵、惊弓之鸟是我的现状,经过了无数次的惊吓,我甚至在心里告诉自己,身旁这个素不相识的他,怕是也要保持距离。
他走在前,我们又一次来到那间屋子,我这次看清,托盘上是扎着的一缕头发,托盘后面还立了一方牌位,写着“赵青青”的名字。
想起老四婶说她与我年纪相同,我不由得一阵唏嘘。仔细看了一遍,屋里也就是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可疑也就又退了出来。
重新生了炉子,烤了衣服,与小徒弟又是一番闲聊,也没聊出个所以。过程中我仍是小心戒备,心悬巨石。衣服只干了六七成我便换了,道了谢只说累了想赶紧回家,便匆匆下了山。
这天夜里,我早早睡下,睡得不实,觉得耳畔有一阵凉风吹来,说了一句:“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