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伙人现在有什么企图,看样子不像是善茬,我不动声色地抓住桌上的啤酒瓶,想在必要的时候用于防卫或是威慑。
洪三儿这样的**湖哪里看不出我的心思,手中的折扇卡啦一声收起,将扇子头一下压在我的手背上,笑笑地说道:“聊聊家常,怎么就惹兄弟的女人不高兴了?”
我面不改色,将手紧紧一握,酒瓶应声碎裂成渣,他们哪里知道我已暗里控冰将酒瓶冻得极脆,只要用尽全力自然是可以将其捏碎,一众人果然被镇住不敢轻举妄动。
钱锦赶紧打圆场道:“洪三爷,这位是张百禧,就是前川子老先生托我劝的人。”
“哦?这么年轻,还是个女的?”洪三儿默默收回了扇子,表情半信半疑,脸上表情转换得精彩道,“事情谈成了?”
我自顾自地抽了一张纸巾,气定神闲地将桌子上的狼藉仔细收拾完毕,对这群人却是爱答不理。
“还,还没呢。”钱锦看看我,一脸为难。
“是老爷子开的条件不够吸引人?”洪三儿拍了拍我的肩,摆出一副亲善的样子说道,“我看你身手不凡,相信你会改变主意的!”
说罢,便带人扬长而去,离开前还神秘莫测笑得一脸深沉,让人觉得一阵发毛。
我十分嫌弃地蹭着自己被洪三儿拍过的肩膀,突然觉得传来一阵刺痛,我挽起袖子一看,肩上赫然印上一枚火红的铜钱印记。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震惊问道。
“这是铜钱蛊,是苗疆蛊术的一种。”钱锦淡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