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气氛。
男人疯狂地索取着女孩空中的香甜,那充斥着胡须膏薄荷气息的味道,蚕食着她那不知所措的心脏,直到理智零落殆尽。
良久,靳慎行才堪堪放开了喘着娇气的女孩,离开她半寸。
此时的谨言,脸上狼狈地粘上了一些带着血迹的胡须膏,她的嘴唇被男人的霸道染上了绯红。
靳慎行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她那红到耳根的脸。
“你这样不好...”谨言闭上了眼睛,感觉到自己那烫人的脸上被男人手指上的薄蚕像羽毛般轻轻撩拨着。
“哪里不好了?”男人把女孩娇羞的模样尽收眼底,他怜惜地摸过她脸上的胡须膏,一路摩擦到她那微微泛着胀肿的唇上。
谨言那被靳慎行亲得发麻的小嘴,感受着男人手指上传来那炙热的气息。
“都...都不好。”她别过头,那嘴巴发出来的声音,带着委屈的语调。
靳慎行那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擦着,似在把玩着最可爱的宝贝,他逐渐试探着,怜惜间,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女孩的皓齿。
“不要...”谨言的牙齿感觉到那炙热的气息,顿时觉得莫名的羞耻,她猛地低下头,躲避了男人肆无忌惮的撩拨。
靳慎行的眉间尽是笑意。
“怎么了?嗯?这么怕我?”
谨言低着头无力地靠着靳慎行那宽大结实的肩膀上。
她清楚地了解到,靳慎行就仅凭一个缠绵的吻就把她的理智瞬间击溃,她的大脑一片混浊,身体就仿佛被那亲吻时引起的电流刺得她阵阵酥麻,发烫着,仿佛一个漩涡般吸附着她,要把她撕碎。
“好歹你也是个学医的。”靳慎行轻轻地笑了一声,“哺乳类动物的繁衍搞不懂吗?”
“我是畜牧业类下的动物医学和养护及训导,还有药学!”谨言听罢抬起头,盯着眼前的男人细细反驳道,“简称兽医!什么繁衍不繁衍的,你知道鲸鱼和鲨鱼的蛋蛋分别有多大吗?”
“你知道我的就可以了。”
“...”谨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爷爷果然说得没错,欺负你,弄哭你,再亲你。”靳慎行抱着那柔软的娇躯,轻轻说道,“你看看你现在,至少能和我探讨动物的奥秘。”
“那是我的专业,要是你愿意,我可以和你聊三天三夜。”谨言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理着。
“那等你准备好,我们来用行动探讨一下两性的奥秘。”靳慎行用手抬起谨言的小脸,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脸上的胡须膏。
男人看着那嫩白的小脸,感觉这女孩太娇弱了,还想再等等,待她习惯他,离不开他的时候,他才想索取更多。
“靳总,你知道欧洲扁蛎是雌雄同体的吗?”谨言任由着靳慎行清洁着他的脸。
“什么东西?”
“就是你们有钱人吃的生蚝。”
浴室中那温馨的气氛被谨言硬生生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