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靳慎行转过头，看着谨言那可怜巴巴的眼神。

那水汪汪的双眸就像无辜的小鹿般，他的心又软下来了几分。

“谨言...”靳慎行轻轻地问着：“在我出现之前，你有谈过恋爱吗？”

面对男人突然转了的画风，女孩脑袋顿时转不过来。

只见她轻轻摇着头。

那被砍到长到肩膀的黑发随着她的摆动而飘了起来。

“连喜欢的人都没有过？”男人屏住了神情，再次发问。

谨言只觉得靳慎行很奇怪。

毕竟他从来很少过问自己的曾经。

可是谨言还是照直说了。

她的脸在被男人盯着的时候还是带着点羞涩：“干嘛这样问...你都知道的...”

“我想听。”

靳慎行喝得有点迷糊，可是他还是尽量让自己沉着冷静。

但说出口的话却像个三岁的小孩想要糖一样。

“没有...”谨言抿了抿嘴，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咬了咬自己的唇瓣：“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谈过恋爱...”

在和靳慎行有交集之前，谨言接触异性最多也只是从小跟着顾叔叔去苦练枪法和格斗。

那可是如亲生父亲般的存在。

长大了也是在海地争夺战和士兵连成一线。

可是说到让她心里泛起欢喜的，还是只有眼前的男人罢了。

靳慎行绷紧的神经在听到女孩磕磕巴巴的说话后，终于稍微放松了下来。

那也难怪，自家老婆看不懂那沙利文的眼神。

靳慎行盯着女孩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又再开头询问着：“那你喜欢我吗？”

谨言心里毛得慌。

她盯着男人那淡漠的神情，一边猜测着到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一边不好意思地反问着：“你问这个干嘛啊...”

靳慎行长长舒出了一口气。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酒气，融合着那好闻的木质香味，让周遭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我就是想听。”

“你别这样...”谨言撇撇嘴，转过头避开男人的眼神：“怪难为情的...”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哄哄我。”

靳慎行很难得地说出了心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