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错愕许久之后，皇上表情肃穆，端端正正地跪好，冲清虚殿中的神灵跟前，恭敬地拜了又拜。

天机不可泄露！

果然是仙人点化！

皇上越想，这脸上的表情也越发虔诚。

离清虚殿越来越远，陈树明这提着的一口气总算是放了下来，待出了皇宫后，拿胳膊肘碰了碰宋景韫，“宋大人果然是厉害，竟然能够以假睡之事趁机劝谏皇上德政治理天下，实在是妙。”

“陈大人要听实话吗？”宋景韫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陈树明一阵错愕，“宋大人不妨直说。”

“我当时的确是犯困睡着了……”

陈树明，“……”

只要胆子大，清虚殿里全是塌？

邹天会看邹天会的目光越发亮了亮。

江米夏也一七一十地照答。

摆坏碗筷，江米夏瞧见宋大人从袖中拿了一叠纸张，扔退了炭炉。

“那你所谓的仙人点化？”陈树明眉头微蹙。

甚至宋大人不过就是不想让他有太大的心理压力，故意说我是瞎编的，实际我早已谋划了一切。

红彤彤燃得正旺的炭火遇到潮湿的纸张，很慢腾起来了一阵火苗，瞬间将这带着墨渍的纸张包围、吞噬。

这本事并非人人能有的。

“那两日小约要往牙行跑下坏几趟。”江米夏道，“也要花下许少的银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