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后,许诚带着御寺千鹤和上原良就出发了。
借助星崎雪奈的能力,三人直接瞬移到摩坷教的地盘中。
“亲爱的千鹤姐姐。”
星崎雪奈用手揽着御寺千鹤的肩膀,指着许诚说道:“我老公就交给你啦,你可要保护好他,但是不要勾引他哦,毕竟他是一个稍微被雌性勾引一下就会发情的男人。”
本来面对星崎雪奈的时候,御寺千鹤还有点小尴尬,但是听到她这种宣布所有权的话,顿时也不满起来。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御寺千鹤将星崎雪奈的手拍开:“我是他的姐姐,你可不是他的老婆。”
星崎雪奈双手交叉,轻哼一声:“某人喜欢以姐姐自居,说不定早就监守自盗,偷吃弟弟咯。”
她凭借着女人的直觉,隐约感觉到许诚和御寺千鹤之间的关系有一些微妙的变化。
可惜,她最近被白月凛抓着狠狠的加班,每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整个人都快要被榨干了,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榨干许诚,导致这头发情的种马跑出去勾搭别的女人,实在是欠日。
听到星崎雪奈说出“偷吃弟弟”这四个字,本来就心里有鬼的御寺千鹤,心里顿时有点小慌。
这四个字可以理解为偷吃了许诚,也可以理解为偷吃了只因。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慌张,反而伸手紧紧揽住星崎雪奈的肩膀,笑眯眯道:“你再胡说八道,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呵,被说中了就想威胁我吗?”
“你可以试试看,我这是威胁还是警告。”
星崎雪奈想把御寺千鹤的手推开,结果没推动。
她深知自己不是御寺千鹤的对手,再纠缠下去说不定真的要挨揍,只能用恼火的眼神看向许诚——你还管不管了?
不想被吸引仇恨的许诚,也不得不开口:“咳咳,千鹤姐……”
“别着急,我不会欺负你的小情人。”
御寺千鹤拖着星崎雪奈往旁边走:“来,我有点话跟你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星崎雪奈挣扎着,下意识要使用瞬移跑路,却被御寺千鹤用定身给定住了,然后拖走。
等两个女人走远了之后,上原良立刻凑到许诚身边:“星海君,你是怎么做到脚踩几条船还没有被人砍死的?”
身为纯爱党,上原良是真的非常好奇,许诚为什么至今都没有翻船。
“我也没有做什么。”
许诚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纯粹是靠脸吧,你是不会明白的。”
上原良:“……”
那你能不能说点我这个大众脸能够明白的?
御寺千鹤很快就回来了:“走吧。”
而星崎雪奈连场面话都没说,直接瞬移跑路,大概是被教训了。
许诚很识趣的没有多问,不然仇恨值就要被拉到他身上来了。
三人向着与崇神秘会约定好的位置赶去。
东京虽然名义上还是在日本临时政府的统治下,但临时政府已经名存实亡,大半个东京都处在无政府的末日状态。
一路上可以看到原本繁华的东京都市如今变得荒凉,偶尔碰到一些活人,要么是宛如行尸走肉般的流浪汉,要么就是拾荒者,看到人就远远躲起来。
三人很快来到约定好的地点,一处废弃的社区公园。
在锈迹斑斑的娱乐设施中,屹立着两个身着修生黑袍的神父。
等许诚三人靠近后,左边的神父向前一步,微笑道:“和平使者,铁拳执行官,久仰两位的大名了,鄙人木茂健一,现担任崇神秘会的主祭,这位是我的同事千川幸二,也是秘会的主祭之一。”
千川幸二轻轻的点头示意,态度较为冷澹。
铁拳执行官是御寺千鹤的外号,因为她喜欢用铁拳揍人,又是东京府执行委员会的一员,不过这中二的外号不是她给自己取的,而是敌人给她取的。
一旁的上原良,忍不住用手指了指自己。
我呢?你们不要无视我啊。
木茂健一扭头看向他,露出疑惑之色:“恕我眼拙,这位是……”
上原良双手叉腰,说出自己的名号:“我叫吞食天地,听过没?”
两个神父一脸茫然的样子,显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外号。
许诚开口道:“这可是我们东京府的战斗力单位,你们竟然不认识?”
上原良的嘴角微微抽搐。
我什么时候变成东京府的战斗力单位了?
战斗力单位,这外号一听就高大上,两个神父顿时肃然起敬。
许诚紧接着问道:“全世界一共有233个国家和地区,有198面国旗,请问哪一个国家国旗的图桉最少?”
这是双方约定好的接头暗号,免得被人假冒身份。
木茂健一正要回答,头顶上忽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这道题我会!”
许诚三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道身影顺着滑梯快速的滑动下来,在即将落地时轻轻的一跃,双手张开,以体操运动员般平稳的姿势落在地上。
上原良差点看直了眼,这个从滑梯跳下来的女人是一个年轻的修女,大概十八岁左右,长相十分漂亮。
而她身上穿的修女服,完全就是魔改版的情趣服,有着大片的走光,两条穿着白丝的修长美腿完全暴露出来,中间只有一块小小的布片遮挡住三角区域。
“哪一个国家国旗的图桉最少?”
修女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许诚,用清脆的嗓音回答道:“是髪国,对不对?”
许诚微微一笑:“回答正确。”
下一刻,修女瞬移般来到许诚面前,抓起他的双手,双眼仿佛星星般闪烁着光芒:“和平使者,终于见到你了,我是你的粉丝啊!”
“粉丝?”
许诚连忙把她推开:“哪来的粉丝,我不认识你。”
修女又凑上来,毫不在乎年轻漂亮的身体跟他摩擦触碰,兴奋道:“没关系,你现在认识我也来得及啊,我叫九井沙织,我一直都很崇拜你啊。”
许诚疑惑的眨了眨眼:“你为什么会崇拜我?”
他记得自己跟崇神秘会的关系可一点都不融洽,说一句仇敌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