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一脸微笑的看着钱谦益。
就这样找个借口,杀了这老东西,他实在不甘心,哪怕千刀万剐,朱慈烺都觉得有些便宜他了。
毕竟要是就这样杀了他,说不定这家伙还会落个忠臣的名头流芳千古,自己搞不好反而会成为残杀忠良的暴君。
对这种没骨气的汉奸,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其名声搞臭,遗臭万年,再抓起来千刀万剐,抄家灭族。
就像首辅陈演,和兵部尚书张缙彦一样。
所以自从钱谦益来到京城后,朱慈烺就在考虑怎么收拾他搞臭他。
这次鞑子进攻朝鲜,正好是个机会,看能不能将他陷在朝鲜,最后投靠满清,恢复他汉奸的身份,将来攻入辽东后再将其千刀万剐,立碑说明,警示后人。
虽然这样做,会有损大明的国威,但朱慈烺根本就不在乎,他就是要天下的儒生来看看钱谦益这个所谓的东林大儒的真实面目。
至于朝鲜,别说现在根本就救不了,就是救得了,他也不会救。
他还巴不得多尔衮去折腾朝鲜,等他折腾够了,自己在以救世主的身份,去解救属国的子民岂不更香?
“陛下过誉了,臣愧不敢当!”
钱谦益赶忙出列谦虚道。
显然不想去朝鲜,远离朝堂。
“唉!钱爱卿不必谦虚,此事非你莫属,就这么定了,明日便启程。”
朱慈烺摆摆手,语气不容拒绝得道。
“臣遵旨。”钱谦益也只得老老实实答道。
史可法,侯恂等一众东林官员都是眉头微皱,觉得陛下有些小题大做了。
就算要派钦差去抚慰,一个礼部侍郎就足够了,哪里需要让次辅前去?
不过众人也只以为陛下是对朝鲜重视,对这次朝鲜派使者前来觐见感到高兴,这才破格让次辅前去。
而魏藻德等一众非东林党人则是暗自窃喜。
尤其是魏藻德,自从钱谦益来了后,他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若非如今六部成了个空架子,他还真想辞职归乡。
因为不做事,就不会做错事,就不会被钱谦益等人抓到把柄。
而钱谦益等一众东林官员,暂时也没心情搞党争,将魏藻德干掉。
正所谓争权夺利,可现在六部一点权力也没有,完全形同虚设,还怎么争?争到了又有个屁用?
大同宣府和京城附近都是实行的军户制度,北方各省又不允许有任何动作。
南方数省的政务又都先集中到了南京,由张嫣处理完后,再直接上报司礼监。
可以说京城的数千文官,除了工部还有点事干,其他各部当真和五军都督府差不多。
所以都是想着先将六部的正当权利争回来,奈何陛下根本就不上朝,也不接见,上的奏疏也是石沉大海,让文官们空有一身计谋手段,却无处施展,当真是憋屈无比。
这次还是众人入京后,陛下没有缺席的第一次大朝会,可这场合又不对,有外使,众人又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