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昱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拳头一下子捏紧了,很想回头揍那个聂奇帆一顿,不过想想终究是人家的家务事,就松开了拳头,径直向大门口走去,却在门口被门童给拦住了“先生,请出示你的请柬。”。
“请柬。”段昱愣了一下,他是被江不悔硬拉來的,自然不知道还要什么请柬,现在江不悔还沒有來,他被拦在门口就有些尴尬了。
这时聂奇帆也和蓝可儿跟了上來,见状就幸灾乐祸地嗤笑道:“切,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的酒会,沒有请柬还想往里面混”,说着把手中的车钥匙往门童手里一抛,趾高气扬地道:“帮我把车停好,你们可得把门看好了,别什么猫啊狗啊的都往里面放,待会省委秦书记可能会亲自出席酒会,出了问題你们可负不起责。”。
段昱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这聂奇帆一再辱骂自己,是佛也有三分火了,这时江不悔却不知从哪里蹦出來了,气喘嘘嘘地道:“段昱,你怎么到得比我还早啊,那个的士司机死活不肯开进來,气死我了。”。
段昱转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江不悔此时换了一身装束,穿着一件土得要死皱巴巴的棉布格子外套地摊上买的一百多块一件一洗就变形那种,脖子上围块红色围巾,头发也梳成两个羊角辫,一副十足的村姑模样,最夸张的是她肩上还真的挎着一个70年代最流行的军绿色布挎包,颇有点山楂树之恋女主角的味道。
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又准备整什么幺蛾子。段昱目瞪口呆地望着江不悔,这时就听旁边噗嗤一声,聂奇帆指着江不悔哈哈大笑道:“前辈兄,这就是你新找的女朋友啊,你也太那个了吧,就算找不着我们家可儿这样的,也不用这么饥不择食啊。哈哈。”。
聂奇帆这句话可惹恼了江不悔,瞟了聂奇帆一眼不屑道:“你又是从哪个洞里钻出來的啊。这还沒到换毛的季节呢,咋就出來显摆了啊,现在可到处除“四害”,小心毒鼠强啊。”。
江不悔这比喻实在太阴损了,现在刚入初冬,南云省天气又暖和,还远沒冷到要穿貂皮大衣的时候,聂奇帆穿着这么一身貂皮,确实有些不伦不类,像足了一只毛茸茸的大老鼠,别说段昱,就连一旁的门童都有些忍俊不住,险些笑出声來。
“乡下妹,你特么的想找死啊。”聂奇帆恼羞成怒,扬起巴掌就朝江不悔打了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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